,对我家郡主不敬。”
“她对我家郡主不敬,那就是对皇上赐封的郡主封号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这样无法无天的奴才,我家郡主不敢不罚,不然,这事传到皇上皇后的耳朵里去,恐怕就不只是这个奴才的事情了,说不定还会牵连上老太太和大老爷二老爷的前程。”
“我家郡主本想打她二十大板子,不过,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只打了她十板子。”
楚斐一口一个我家郡主,把老太太压的老脸都涨紫了,可又不敢反驳。
人家都说了,那郡主的封号是皇上亲封的,代表的是皇上的恩赐,是皇上的脸面,她若骂了夏梓晗,那就如同骂了皇上一样。
骂夏梓晗她敢,可骂皇上,她不敢。
她气的浑身发抖,连嘴里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也不哼哼了,她看向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哎哟哎哟直叫痛的方妈妈,那声音不大,听了却让她心疼。
方妈妈打从八岁就开始跟着她,跟了她几十年,为了侍候她,方妈妈一辈子都没嫁人,在夏家,方妈妈代表的就是她的脸面,夏家人无人不知,就是大儿媳妇刘氏,看到方妈妈,都得敬着三分。
现在,夏梓晗打了方妈妈,那就是如同打了她一样,老太太怒火滔天,气愤难当,她不敢骂夏梓晗,骂楚斐,她敢,她蹭的爬坐起,冲楚斐骂,“你……你现废……”
‘贱婢’二字,因为满口水泡,被说成现废。
虽含含糊糊,但楚斐是个聪明人,知道老太太嘴里没好话,肯定是在骂她,不过,她却佯装出一副很激动的样子,“什么,你要去感谢郡主,那怎么行,你老伤了嘴,还是好好歇息歇息,少说话,不然,这伤了嘴倒没什么,养两天就能好,可要是话说多了,伤势转移到了咽喉,这往后要说不出话来,那就……”
楚斐看向夏老太太的眼神,明明平淡无波,可夏老太太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气压向她,她感觉到了楚斐在威胁她,她要是再骂,楚斐会毫不犹豫的把她弄哑巴。
老太太又气又怕。
连一个贱婢都敢出言威胁她,往后,夏家还能拿捏住夏梓晗?
老太太怒急,可看到楚斐越发冰冷的表情,到口的骂声又情不自禁的咽了回去。
楚斐冷笑,“人送过来了,你们还是赶紧请大夫吧,不然,你们耽误了时间,人死了,可别怪到我家郡主头上去。”
说完,就冷冷扫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夏老太太,转身走了。
屋里的丫鬟婆子,没有谁敢拦着她,方妈妈连看她一眼都不敢,直觉得她就是一个煞神,哪怕是没有表情,也让她感觉阴风瑟瑟。
夏老太太瞪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全身都在发抖,指着她,大骂,“现废,鹅要洒丫衣。”
(翻译:贱婢,我要杀了你。)
夏梓晗临走时,本想去找夏家大老爷谈一谈,她在郭姨娘的院子里打了方妈妈,不想老太太找郭姨娘的麻烦。
而夏家,能制的住老太太的人,只有夏家大老爷一个人。
可惜,夏大老爷今日高兴,喝多了,醉的稀里糊涂的,早就被小厮扶着屋里休息去了。
夏世明也喝的差不多,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夏梓晗只好留下了楚斐,嘱咐了楚斐几句,又塞了一些东西给楚斐,这才高高兴兴的启程回去。
……
二十八,楚月熙一大早就去了二王府接清慧郡主。
夏梓晗吃完饭,跟曾氏告了别,就裹上大氅,出了大门,往大门外的马车走去。
无需人扶,她的身影轻盈的如一只小鸟一样,轻轻一跃,就落在了马车上。
掀开帘子,正要进入,就见到里面端端正正正坐着一个人,而那人身上的黑色锦袍熟悉的让她刺目。
是她前两天刚做好的。
夏梓晗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下意识开口道,“你怎么在这,今日不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