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半保护两个庄子,我爹还会留下两个管事,你们要有什么办不了的事,就吩咐他们去做,要用银子直接告诉他们一声就是。”
“这庄子里的人都是我爹的心腹,你就放心使唤,要是褚家其他人会过来找你们麻烦,你们就关着庄子上的门别搭理,他们要是敢硬闯,你就将他们打出去,一切后果还有我祖父承担。”
是怕褚浩宇和褚老夫人仗着长辈的身份来闹吧,他们若真要闹,还真就褚老太爷能压制住他们。
夏梓晗就担心起他的身子骨来,“老太爷还好吧?你和姨夫的事老太爷知道了么?”
“知道,我爹去皇宫跟皇上商量之前,就先征得祖父的同意,不然褚家传承了几百年的爵位说丢就丢了,我祖父还不得被活活气死啊。”
不光是他祖父,恐怕褚家的列祖列宗都会被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勋贵世家最看重的不是子嗣传承,而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传承。
只要有爵位在,褚家就永远在。
夏梓晗愕然。
这么说来,褚老太爷抽褚浩宇那一顿鞭子是故意的,故意做给别人看的?
褚景琪就笑道,“祖父也是被二叔那一家人的无耻气到了,也是给二叔一个教训,至于二婶,哼……”
他一脸阴鸷,“她黑心肠的要谋杀我们一家三口,祖父担心我爹走了后,她会再次加害我和我娘,我和我娘要是死了,依我爹对我娘的深情,那我爹也一定活不长。”
“把二婶送去庵堂的事,是祖父做的决定。”
所以,那不是皇上要惩罚郁氏,而是褚老太爷利用了皇上的手,把郁氏这个儿媳妇送去了庵堂做尼姑。
有了皇上的旨意,郁郡王府的人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郁氏确实谋杀过褚宣宇一家三口,皇上没有直接赐她一丈白绫一杯毒酒,而只是把她送去庵堂,留下了她一条命,也是看在郁郡老王爷的面子上。
眼看快要到庄子上了,褚景琪又细细叮嘱她,“我到了西北后会给你来信,你也要给我回信,还有,你别去参加那些个宴会,要乖乖待在家多陪陪我娘和外祖母,我和我爹过个一两年也就回来了。”
想要复爵,他父子二人就要立下大功,至少也要活抓鞑子首领,把鞑子打的再也不敢进犯大盛。
所以这一去,时间恐怕不会短了。
他盯着她,依依不舍,“你就忍忍这一段时间,等过个一两年,我们又见面了。”
夏梓晗听着,满脸黑线。
这话,她听着怎么变味了?
说的好像她一刻也离不开他似得。
褚景琪就揉了揉她齐腰的乌黑长发,满眼都是深情,“傻丫头,是我舍不得离开你,你要多给写信,我会惦记你的。”
一想到有可能要两三年见不到他,甚至更长时间,他的心里就有很多舍不得。
很多次,他都有不想去西北的念头。
只想在她身边,日夜陪着她,看夕阳日出,看花开花谢,看小桥流水。
可一想到男子汉不立业,以何成家,他就咬咬牙告诉自己,‘暂时的分开,是为了未来一辈子在一起。’
等他回来时,他一定会为她挣一个功名回来。”
而唯一让他庆幸的是,好在有那个签文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也没人会来跟他抢阿玉。
他承诺道,“阿玉,在你十九岁之前,我一定会挣下一座府邸送给你。”
一座府邸,就是一个家。
这么红果果的告白,让夏梓晗俏脸通红,心跳如鼓,手脚都慌了。
就在她心慌意乱时,马车停了下来。
夏梓晗下了马车,见到出门迎接的田庄头和一群农户后,她狂跳的心才缓缓平静。
褚景琪落在她身边,温和道,“阿玉,我爹在那边等着,我们先过去吧。”
因时间紧急,一分一秒也耽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