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城看看有没有卡片能让她脱离方鸿的身体,或者让方鸿走出这个房间。
Duang的一声,外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了,方鸿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房门没关严实,争吵声透了进来。
“你个老不死的,你不要乱说!”母亲被惹怒了,方鸿从来没有听到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但两人超级是常事,他堵住了耳朵。
祖母尖锐的声音依然穿透了脑海:“怎么你做了还不让我说!你个不要脸的**,滚出我家!”
母亲冷笑了一声:“是!我是那啥,可我摸着良心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方家的事!我敢发誓,你儿子敢吗!”
“若不是你儿子现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我会吗?我会吗!”
“怎么你儿子就行,我就不行吗?这是个什么道理,我顾及着方鸿和方江还小,一直没有提离婚,你儿子倒好主动跟我提离婚,她看上了别的女人就要和我离婚。”
“孩子怎么办!我怎么办!你还真是偏心自己的三儿子!大哥大嫂、二哥二嫂得过你一点好处吗?没有!”
她说了一大堆,方家祖母也不甘示弱,似乎哪里痛了:“唉哟,唉哟起来,你个没良心,不尊老啊!教你做个饭天天拖到天黑,你是要饿死我啊!说你两句怎么了,我是你妈,我还不能说了!”
“你们就是要把我活活逼死!男人花心点怎么了,我又不是没劝过,还不是你不行!要我是文金早把你休了,给孩子找个新妈!”
这话很过分了,方鸿噌地一下站起来走到门边,又担心自己现在出去会给妈妈难堪,而且他出去也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爸爸和妈妈关系不和各自在外面找了新的伴侣,他是知道的,但他想等他和姐姐一样考上大学了,有了话语权是不是就可以劝和了,他说的话,父母也能听一听。
但也许他不该等待,不想像祖父走得时候留下一辈子的遗憾,他该努力一点,胆子大一点,不要再那么拖延,软弱。
今晚没有月亮,夜很黑,方鸿只能听到声音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到,他要过去看看。
手电筒被爸爸拿走了,妈妈常放手机的沙发靠背上也没有手机,看来他只能摸黑过去了。
耽搁了这么一小会儿,祖母的声音就听不到了,只有妈妈还在骂,声音里透着恼羞成怒和发泄。
砰...砰…砰
方鸿听到沉闷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肉体上,他摸着墙走已经走出了一截,祖母家的门半开着,昏黄的灯光泄了出来,隐约可见地上躺了个人,门口还站着一个人手里拿了什么东西。
不好的预感被无限放大,方鸿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他想起了自己的祈祷,责备起自己来。
愤怒过后秦芳清醒过来,手里的东西匡一声掉了下去。她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妈,地上的人没有反应。
“妈,我不是故意的,你……”她蹲下身手指伸到老人鼻下,还有气。
老人被砸懵了,呻吟了声。
秦芳战战兢兢地站起身,颤抖着打开手电筒:“妈,我去给你找医生,你忍着点。”随即慌慌忙忙地投入了黑夜之中。
几乎秦芳前脚刚走,厕所那边的路上就亮起了灯火,晃晃悠悠的像是拿灯的人走不稳似的。
昏暗的灯光几乎照不清路,没一会儿就熄灭了,方文平提着酒瓶一脚深一脚浅地摸黑过来,走到门边的时候脚被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一扑,上半身撞到了墙。
他缓了缓骂骂咧咧“什么东西不长眼睛,害老子摔跤!”
动弹不得的老人勉强地伸出手指去够二儿子的裤脚却被一脚瞪了回去,这一下喊不出声的老人彻底没了力气。
方文富醉得不轻,摸到门把手推开房门跌了进去,躺在地面上呼呼大睡起来浑然不知一门之隔外母亲生死未卜。
方鸿腿脚酸软,撑着要过去,厕所边的路上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