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他心口便像刀割般疼,恨不得将秦野绑了,拴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可他知道她是个人,不是物品,她需要自由与空间。
他只气恨她的不谨慎。
凶手一事,他自会查,也必须惩罚她,以后才会长记性!
想罢,大大的巴掌甩在了秦野的屁股上。
啪!
声音格外的响亮。
秦野浑身一震,直接懵在了原地,脑袋上冒出了十几个黑人问号。
她被打了?
还是屁股?
感受着那敏感部位传来的轻微痛意,她的脸颊迅速泛红,两手急忙捂住:
“你……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你……骂我两句就是了,怎么还动起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嘶!”
刚说完,一张肃冷的俊脸陡然在面前放大。
逼近!
唇瓣印上冰凉,沾染着男人薄凉的薄荷气息,下一秒,唇角刺痛。
他咬她!
咬住她的下唇嘴皮子,不松口,略微模糊的嗓音问:“下次还粗不粗心了?”
“嘶!!”
秦野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想开口,可一扯到嘴皮子,就刺疼刺疼。
她不得不保持着脑袋别动,嘴巴不动,微张着嘴,舌头在口腔里卷动发音:
“不、不粗心……我再也不粗心了,以后出门我带十个、不,我带二十个人……”
嘴巴被咬住,她的声音模糊不清,且急促的很,有求饶之像。
男人并未急着放开她,眯着眼,“还大不大意?”
“不、不敢……再也不大意了……”
“那听不听本王的话?”
“我觉得这个可以商量着来……嘶!听,听听听!”
话才说一半,嘴皮子生疼,疼得秦野踮起脚尖,举起手来,连连哀声求饶。
“我以后会小心的,尽量少出门、不出门,一定把你儿子保护得麻溜麻溜,圆圆胖胖,一根毫毛都不掉,你快松开我,好疼……”
哭泣。
宗政辰好过分,以前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宗政辰懒懒的睨着她,这会儿倒是乖得很,差不多时,松开了她。
得到自由的秦野急忙捂着嘴巴,冲到铜镜面前照了照,嘴皮子没流血,但是被咬红了。
气得她握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还手。
刚靠近,就被男人一条手臂撂倒,顺势压到床上去了。
“你这么对我,你儿子知道吗?”秦野问。
“你儿子今天差点就没了,你知道吗?”男人反问。
秦野缄默:“……”
此乃意外,非她本心。
不过言归正传:
“如果真的是你某个兄弟要害我,你也查到了确切的证据,你打算怎么办?”
男人眸光顿沉,大掌轻抚上她微隆的小腹,敛垂的眼底滑过一丝肃杀的寒蝉:
“本王会夺了他最重要的东西,叫他后悔今日所为!”
争来争去,无非就两个字:皇位。
从前,他从不刻意的追求这个位置,认为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保家卫国,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就足矣。
他错了。
他彻底错了。
他得站在最高的位置,拿到最强的权利,才有资格保家卫国,爱护百姓,才有资格守护妻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