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樱猛地抽回手,见鬼般的倒退三步,两只眼睛都瞪了起来。
她喜欢他?
什么鬼?
她好像什么都没做,什么也没说,怎么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了?
凌千逸小手揪衣摆,“云樱~”
他脸颊微红,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你是女孩子,害羞一点是正常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在一起是光明正大的事,我们行得正、坐得直,没人会笑你。”
“??”
疯了!
小侯爷一定是疯了!
云樱觉得凌千逸中毒了,并且毒入肺腑、病得不轻,摇着脑袋转身就跑了。
“云樱!”
凌千逸赶紧拔腿追,“云樱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我不是外人!”
前方的云樱突然一绊,差点摔跤。
咬咬牙,爬起来:
“小侯爷,请你不要拿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不是你玩乐的对象,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说完,大步离开。
凌千逸急忙追:“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云樱,你喜欢我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云樱……”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一前一后的快速离开,七八个丫鬟站在雪地里,打雪仗打得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一对感情线。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的咧嘴笑了。
心照不宣~
寒枫院外。
庭院银装素裹,屋檐上追着通透的冰条,反映着阳光,射出粼粼的银光,煞是好看。
屋内烧着旺旺的碳火,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门打开一半通风,防止一氧化碳中毒。
从那半扇打开的门里,可以看见秦野慵懒的靠在柔软的椅背上,两条腿懒洋洋的搭在男人的双腿上,烤着火,手抚着平坦的小腹,那眼眸半阖的模样,像只正在打盹的猫儿,令人只是瞧上一眼,就会徒生倦意。
她并未注意到庭院外,立着一道修长冷冽的黑色身影。
是景易。
他站在外面,并未进去,只是遥遥的眺望着女子纤细的倩影。
她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肚子,温柔而小心。
她微垂的眉眼里充满柔和气息,身上映着暖暖的火光,整个人像是裹着一层光,简单而又宁静,十分祥和。
景易站在院门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看着……
一旁,张飞实在憋不住话了,冻得两手握拳直哈气,“这都到门口了,怎么不进去了?咱不是说好来看看小姐,顺带给她把个平安脉吗?”
景易抿唇。
良久,收回目光:“辰王府有府医,也有御医,她很安全,还轮不到我来操心。”
说完,转身离开。
张飞:“??”
什么情况?
“在医馆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当时明明说小姐怀上了,很多坏人会盯着,要好好保护小姐,怎么到了门口又变卦了?”
那就是白跑一趟?
大冬天的,就是来挨冻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怎么觉得你跟个娘们似的,翻脸的速度和娘们一样快。”
“景易?喂……”
张飞背着药箱,一边搓着手,一边骂骂咧咧的跟上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