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直接扣?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干啊我去!
云樱顿时觉得王妃丢给了她一个大难题,并且很棘手。
旁边,月儿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并且已经挽好了衣袖:
“王爷好像很抗拒吃药,王妃每次都是这样喂的。”
“云樱,来吧!”
做好受死的准备吧!
云樱哭:“王爷和王妃真的互相伤害吗?”
“难不成是假的?”月儿的脸上是老谋深算,“你来得晚,你不知道,王妃刚嫁进王府那会儿,那才叫一个互相伤害……别提了,快喂王爷喝药。”
云樱端着药碗,看向榻上昏迷的男人。
即便已经昏睡不醒,但那眉眼、那轮廓,周身散发出的矜贵之气,令人只可远观而不敢近犯。
云樱还是不敢,“月儿姐姐,要不你来?”
月儿:“我怕死。”
“可是我也怕啊……”
“……”
短暂沉默。
二人对视一眼,并想出了对策:
“要不,我们一起?我按住手,你掰开嘴,然后往他嘴里塞一个漏斗,把药全部倒进去?”
“我觉得妥。”
两个小丫头瞬间达成共识,纷纷摩拳擦掌,一副准备杀猪的样子,踮起脚丫子,还是有点心虚的靠近床榻。
四只手伸出去……
药碗扣起来……
正在这里,榻上的男人睫毛微颤,两三秒后,缓缓撑开了双眼……
几双目光顿时对视上。
气氛瞬间诡异。
男人艰难的扯开干涩的薄唇,嗓音嘶哑:“作甚?”
“啊!!!”
两个小丫头顿时吓得药碗都扔飞了,急忙跪在地上,连声求饶:
“王爷饶命啊,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呀!王爷息怒!”
“??”
宗政辰昏迷了两天一夜,醒来时,只觉得头脑无比沉重,浑身瘫软的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跟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别说起身了,连开口说话都很艰难。
弄不清情况,但嘴里的苦涩感、刺激得他几乎要二度晕厥。
好苦!
生吃蛇胆都没这么苦!
“崽啊!”
门外,彤妃的声音由远及近,脚步声更是仓促的奔了进来,“崽,崽!你可终于醒了!”
彤妃以投胎般的速度奔了进来,冲到床前,见男人平安醒来,激动地红了眼眶,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主子!”寒风和寒影,杨管家也奔了进来。
“王爷!”萧知画也不甘其后的跑进来。
所有人围在床前,紧张的担心着男人的情况:
“崽,你觉得身体怎么样?伤口还疼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母妃亲手……亲口吩咐厨房的人去做。”
“主子,可有觉得身体何处不适?”
“王爷……”
大家你一嘴、我一句的,关心的话此起彼伏,络绎不绝,叭叭叭。
门口。
秦野站在那里,从人群的缝隙间看见男人醒来,并没有进去。
醒了,便没有生命危险了。
她没有多看,收回目光,准备离开时,身后,响起男人嘶哑无力的嗓音:
“野……野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