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爷的许可,任何人不得入内!”两名侍卫声音冷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萧知画怒着上前:
“那便杀死我好了,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的脾气性、还是我的命硬!”
“我在辰王府住了这么多年,想不到,你们就是一群喂不熟的狗!”
她愤怒的将脖子伸上前,就要去撞剑刃。
只要受伤,她就能光明正大的回辰王府了!
说时迟,那时快。
两名侍卫飞快的对视了一眼,随即收剑、进府、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嘭!
门一摔,萧知画猝不及防的吃了一鼻子灰,脸色铁青得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样的耻辱。
一朝失宠,竟连狗奴才都敢欺负她,还不准她进王府,这种羞辱感,仿佛将她当众剥光一般难堪。
可恶!
可恨!
她紧紧地攥着双手,气到浑身发抖,却没有发泄之地,眼眶也迅速变红,泪珠子大颗大颗的打着转儿。
“主子、主子……”宝玉伤心的哭,“等王爷回来,一定会治这两人的罪,您先放宽心啊主子!”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一定!”
萧知画咬紧的牙关里,阴狠而憎恨的迸出一个个字。
秦野!
这两个侍卫!
所有人!
杀死所有人!
萧知画颤抖的转过身,羞辱愤怒的离开。
“啧啧——”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道看戏般的粗哑声,“自古以来,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看来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呐。”
萧知画步伐顿僵,深吸一口气,迅速收敛好脸上的情绪,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扭头看去。
隐蔽的巷口,站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戴着帽子的男人,他双手交叠的收在袖子里,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只露出下巴,以及那把黑白相间的胡须。
“你是谁?”她沉声问。
男人垂着头,嗓音粗嘎苍老,泛着几分诡异之气:
“可怜的萧侧妃,到了辰王府门口,却连家门都进不去,辰王妃已经占据了你的位置,她还博得了皇上的喜爱,她正在一点一点的侵入辰王的心……”
“闭嘴!”
萧知画脸色阴翳,根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会收拾那个贱人,我看上的男人,没人能抢走!”
她厉声说完,转身要走。
“等你收拾?一天?”男人粗哑的嗓音又响起,“两天?十天?半个月?”
胡须轻扯,嘴角冷冷的扯了起来:
“你每耽误一天,就多给秦野一天的机会;耽误十天,就多给了他们十个晚上的耳鬓厮磨,聪明女人干净利落,办事快准狠,快刀斩乱麻。”
“而我……能帮你……”
。
太子立侧妃,同时,其他几位王爷也立侧妃,大家都肩负着为皇室‘延续血脉’的重任,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好,皇上也赏赐的毫不手软。
户部尚书却在御书房,当着皇上的面,哭得像一头五百斤的猪。
“皇上,不能大办啊皇上!”
户部尚书举着厚厚的账册,跪在地上,两眼泪汪汪:
“今年来,辰王大婚、立侧妃,太后寿宴、皇后生辰,辰王殿下出征了三个月,打仗烧钱,处处花钱,国库日日是入不敷出。”
“臣建议,太子与几位王爷立侧妃的章程,一切从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