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黄金等于一百两白银。
这块金砖少说有两斤,等于十万两……
这也太贵重了!
“你哪来那么多金子?”宗政辰错愕的问。
“从湘南城回来的时候,偶入了一个山洞,在里面捡的。”
男人黑脸,“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秦野长叹一声,满脸真诚的看着男人,“王爷,妾身怎么会对您撒谎呢?妾身是天底下最诚实的人。”
——你可不就是个傻子吗?
——哪有人成亲送送子观音的?我看你成亲那么久,也没生出个一男半女,这送子观音你自己留着正合适。
他咬牙:“……秦野!”
“妾身在!”秦野应声响亮,“不知王爷有何吩咐?有何困惑?妾身一定知无不言、言不无尽。”
——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怒吼着喊别人的名字!张牙舞爪、虚张声势,有实力的人早就动手了!
“……”
他能动手吗?
他敢动手吗?
这个女人真是牙尖嘴利,行为乖张,胆大放肆,老虎屁股上拔毛,简直就像一个……逆子!
。
弹指间,便是离王的大婚之日。
离王府。
宾客纷至沓来,处处一片大红色的布局状似,窗上、柱子上、盘子上、墙上,贴满了大红色的喜字,下人们忙碌着,宾客们聊着天,热闹极了。
秦野随意的坐在某个角落的位置里,低调而安静的吃着瓜子。
不远处,六七个官员正缠着宗政辰,趁机献媚讨好。
右手边,几个穿着华贵、打扮精致的美妇人坐在一块儿聊天,萧知画也与她们在一块儿。
她们笑着打趣:
“知画妹妹,以前辰王赴宴都带你一人参加,上次王大人的金婚宴,怎么没带你啊?”
一句话,令萧知画变了脸。
这不是暗指她是妾室,上不了台面吗?
另一个美妇人笑眯眯的说:“我听说辰王殿下非常喜欢辰王妃,不仅去广宁山剿匪亲自带着,就连去南巡也带上了王妃,上次在王大人的金婚宴上,还公然替王妃撑腰呢。”
萧知画的脸色又是一沉。
对座的美妇人忙插嘴:“是啊,这些事我也听说了,辰王妃的容貌虽然丑了些,但听说她懂得医术,辰王喜欢,这有趣的灵魂啊、比外表更重要。”
“就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不过是花瓶而已,人家辰王妃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家媳妇……哎呀,知画妹妹,瞧我这一个嘴快,方才说的都是无心话,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呀。”
“!!”
萧知画藏在袖中的双手死死攥紧,哪怕怒得不轻,也不得不保持着脸上的优雅,从容一笑:
“诸位姐姐言重了,聊聊天而已,不碍事的,毕竟每个长舌妇都爱嘴碎。”
几个贵妇人:“……”
这时,宾客中,一声高呼:
“迎亲队伍回来了!”
顿时,宾客们、下人们纷纷朝着门外跑去,争相想瞧瞧新娘的轿子与模样。
府外,不少百姓凑热闹。
一支长长的迎亲队伍在离王府外停下,花轿稳稳的摆放在地上,队伍之首,身着一袭红衣的儒雅男人一改往日的寡淡之气,温和之中增添了几许柔软,双目似星辰般烂漫,俊逸的面庞惹人夺目。
他勒住缰绳,停稳了胯下骏马,抬眸望去。
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秦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