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野松开他的手:“既然你自己都说没事,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
眼看着女子要回屋,宗政辰不敢再摆谱了,赶忙捉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体靠过去。
“本王日理万机,手底下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出任何的纰漏,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劳烦野儿为本王检查检查吧。”
说完,很是主动的牵起女子,大步进屋了。
进屋之前,还要摆摆谱、唱唱调子、装装样子。
给个台阶还不肯下?
这个男人的小性子到底都是跟谁学的?
萧知画?
屋内,烛光轻轻的跳跃着,桌案旁,两抹身影笼罩着烛光,给两人的轮廓打上了一层柔柔的光芒,画面看起来很是温暖祥和。
男人正坐着,女子为他把脉。
左手把完把右手,右手把完又把左手,两只手换了三四下,女子的柳眉皱成了一座小山川。
他的脉象平稳有力、体格康健,气血十足、底蕴丰厚,乃是极其健壮的,怎么看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难道她诊错了?
不可能吧,她中医西医共同静修,皆取得了惊人的成就,不可能连最基本的诊脉都搞错。
“嘶?”
秦野皱着眉,疑惑的琢磨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宗政辰的手掌平摊在桌上,望着女子那拧眉认真的模样,她聚精会神的时候、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魅力。
她沉思,眼中那睿智的光闪烁着,装满了无限的智慧,脸上的那块胎记也别样的顺眼。
她柳眉弯弯、细长好看,睫毛浓密而卷曲,像两把小扇子,眼眸漆黑深邃、如同黑宝石,粉嫩的小唇像樱花瓣,小小的、泛着淡粉的光泽,叫人看了想要尝一口。
其实,她很好看。
她的五官生得非常标致,各自镶嵌在脸上,组合完美,不胖不瘦、不偏不倚,十分标志,只是,那丑陋的胎记令人忽视了她的美。
鬼医于绝子虽然已死,但他一定会找到医治她的法子!
秦野正琢磨着、找不到解决办法,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就见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那目光……
用如狼似虎来形容都不为过!
瞬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般,“你……你没受伤,你故意骗我!”
她没有诊错脉,是他装的!
突然就被揭穿的宗政辰心虚了一秒钟,赶紧解释,“本王不是有意的!”
“你!”
他说这话,便相当于承认了。
还真是……
“你!”
气得秦野一屁股站起来,曲起食指和无名指,就往他的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子。
嘭!
可恶!
宗政辰捂着吃痛的额头,分外无辜的目光望向女子:
“本王是真的受伤了,不过却是外伤,是你说要给本王诊脉、本王才让你诊的……”
“……”
感情这还是她的错了?
“好,好!”秦野怒极反笑,撸起衣袖,坐回椅子上。
她看宗政辰这手好脚好、衣服整洁的模样,根本就不像受伤的样子,他要是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看她怎么收拾他!
伸手,掌心朝上,冷声:
“受伤的位置在哪,我看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