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站着,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指着男人;男人坐着,伸出脖子轻吻她的指尖。
画面定格。
阳光从窗口斜斜的洒入,暖金色的光芒打在二人身上,温和极了,画面无比的和谐,仿佛就是一幅画。
月儿站在一旁,忽然吃了一嘴的狗粮……
男人抬眸,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轻哄:
“野儿,莫恼,可好?”
“……”男人低头,给足了秦野面子,秦野本就理亏,骂也骂完了,火也发泄了,现在也不好意思得理不饶人。
咳咳!
她收回手,很是高冷的拍住他的肩膀:
“这次算我脾气好,不跟你一般计较。”
“唔……咳!”
这一拍,竟令男人面色微白,闷咳出声,颀长的身子竟虚弱的不堪一击般。
“你怎么了?!”
秦野怔了一下,立马拉过他的右手,摸向他的脉搏。
肝脏出血……
还是之前的问题。
突然想起在书房的时候,她慌乱之下,随手摸到了一个硬物,砸到了他的肚子上……
明知身体不好,还想学流氓搞强女干?
嗤!
秦野冷冷的板下脸,对月儿道:“月儿,你立马去一趟医馆,抓当归、金钱子、无根草……”
她说了一个方子。
月儿急忙记下,立马跑着出去了。
“野儿,本王不碍事……咳。”男人握住女子的小手,说话的声音较为虚浮,中气不足,眼中却有光。
野儿还是关心他的~
秦野冷冷的睥睨他:
“你碍不碍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你别死了,要死也先把休书给我,我不想陪葬。”
“……”
明明就在意他,还嘴硬!
还有二十六日,他定会让她爱上他、离不开他,休书?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别想要。
“晚上一起去参加王大人的金婚宴。”
“不去。”
这要是去了,不正代表着辰王认可她的身份,日后想要离开辰王府,可就难了。
她还是当一个低调的、不受宠的弃妃吧。
“王大人是朝中的老臣,伺候了三任君王,十分的德高望重,连父皇都很敬重他,你若是不随本王一同去,叫那些宾客见了,金婚宴、没妻子,岂不是在咒本王英年丧偶?”
“野儿……”
男人牵着她的衣袖,轻轻的摇摆起来,嗓音的尾调拖得比较长,像是在撒娇。
啊!
这富有磁性的嗓音、这深沉的目光、这拽衣袖的小动作、这哼声的尾调……
秦野的骨头简直快要酥麻了。
不准撒娇!
不准作弊!
傍晚。
王府门外,一辆黑色的内敛低调的马车稳稳的停放着,宗政辰着着一袭暗紫色的锦袍,整个人矜贵而又不张扬,肃冷而又高贵无双,格外惹眼。
还有半个多时辰,便是王大人的金婚宴,他正在等秦野。
府内。
萧知画穿着自己最心爱的衣裳,画着极美的妆容,在宝玉的搀扶之下,走向王府门口。
宗政辰听闻脚步声,回头看去。
本以为是秦野,但见萧知画时,眼底的喜色一闪而过,恢复平淡:
“受伤了不好好在府中养着,出去当心碰到伤口。”
萧知画是母妃的表侄女,更是萧家唯一的血脉。
当年,整个萧家被灭族,包括母妃也惨死,全族上下只剩萧知画一人……
萧知画闻言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