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昊捂着肚子要笑晕过去，“不是，阿顾，你家男科医院到底行不行？我瞧你好像有点虚……”
顾明成思索片刻，认真道：“昊宝，要试试吗？”
白昊脸一红，叉腰。
“死鬼，来啊，不要怜惜我。”
赵芮还没反应过来。
顾明成跟白昊勾肩搭背，开始比划大小，什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兄弟之大，需要盘在裤腰上。赵芮听得毛骨悚然，又有点跃跃欲试。
白昊拍拍顾明成肩膀，跟人拼酒去了。
赵芮凑过去，“你们刚才说的，真的假的？”
“假作真时真亦假。”
“说人话。”
“假的，又不是牛马。”顾明成低笑，揉她头，“小傻瓜，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信？”
赵芮点头，又啧了声，“可惜，亏我还想见识见识。”
顾明成俯身亲吻女孩额头，嘴角还破着，却笑得像中了五个亿。
一个敢骗，一个敢信。
下半生都是乐子人，破锅破盖了属于是。
……
叶莺坐在角落吃蛋糕，观赏旁边的绣球花。白牧野玩一会儿，就要过去逗她。
等女孩吃完，干脆不走了。
非要抱着坐。
他圈她坐在大腿，凑到耳边轻声说话，不时就要亲一口。苍白的手粘在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安分地摸索、试探。
叶莺按住裙子，说不要这样。
白牧野不依不饶，嗤笑一声，“你自己送上门的，说要嫁我，小白眼狼，在我家说的话全忘了吗？”
那天家长见面，老头子看得起她，给东西还敢拒绝。胆大包天的小笨鸟，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到碗里。
叶莺不敢真推他，只是温顺乖巧地笑，“不要这样，等以后好不好？”
白牧野拧她鼻子，“成天只会说以后。”
旁人在偷笑。
陈觅克制自己不去看，跟顾明成说了声，匆匆离开。几个一中的学妹聚在门厅，讨论“灰姑娘”上位记。
“你们听说没？叶莺为了逼婚，在白牧野家门口站了五个小时，狠人啊。”
三十七度的户外温度，凉鞋底薄点都能烫脚。
亏她没有中暑嗝屁。
“不是吧，据说是之前家长见面，耍脾气得罪了白爸爸，后来陈家要倒霉，她才腆着脸过去求人。”一个女生摇摇头，犹豫道：“她脾气还挺硬的，听我叔说，凡是有负面消息的品牌无论给多少钱都不会代言，也从不参与工作外的饭局。”
“假的吧？混娱乐圈的哪有这么清高？”
“我哪知道？又没住他们床底。”
几个女生叽叽喳喳。
将真相拼凑得七七八八。
白牧野迷妹太多了，住宅附近常年有人蹲守——叶莺带着礼物上门，在白家门外顶着烈日暴晒五个小时，差点脱水，管家才放人进来。
白启山看起来严肃，实际更加严肃。
要当媳妇的，当着一众长辈，给东西都敢拒绝。
只站五个小时，还是白牧野求情了。
消息传得乱七八糟——白牧野搂叶莺回家的照片只在网络传了不到半小时，紧接着所有链接失效，营销号删得飞快，跟逃命一样，毕竟删得慢，直接炸号了。
娱乐圈的不可说。
白牧野。
……
陈觅回家找到于叔。
他有印象，某天叶莺深夜才回来，还病了。自己从花园摘药草煮水，陆锦惜要带她去医院，女孩说什么都不肯，只讲天热不舒服，睡一觉，凉凉火就好。
那天不对劲的不止叶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