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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莺脑子里全是钱啊钱,浑浑噩噩中,想到酒吧里泪眼汪汪的卷发女人,又一板一眼道:“白牧野,你要对她负起责任。”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却选择最粗暴的方式来敷衍。
“关你屁事。”男生骂道。
叶莺胸中涌出一股怒气,冲过来抢书,可白牧野毕竟是男生,瘦弱归瘦弱,力气还是够的,耍猴似的逗着她,还笑呢。没多久手背挨了狠狠一抓,渗出血来,这才扔了书,过来按她头。
“发什么疯,好心送你,还敢抓本少爷的手!”
“谁要你送?”叶莺直视他,“换个人耍行不行?我没惹你,你为什么要惹我?”
世间的事如果都能讲理,那才是真的没有道理。
想逗就逗了。
对他而言,就是这么简单。
白牧野撇过头笑了下,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吃醋?”
叶莺浑身发抖。
她真的是头次被人气到发颤,他怎么能这么自信?!好吧,就算长得帅,家里有钱,还很臭屁地玩什么乐队,可也不代表人人都要喜欢他。
再说九班的男生,蒋超都比他受女生欢迎。
哪个正常人会喜欢一个喜怒无常、阴阳怪气、沾花惹草还留两级,不知道是脑子坏掉还是脑子进水的男生。难不成是天生犯贱,喜欢被人玩过就扔?
叶莺用力甩掉他的手。
深吸两口气,低头哑道:“白牧野,非要说的话,我觉得你很恶心。以为我是乡下来的,穷又没见识,就想拿两个臭钱哄出去玩吗?”
因为从小被骂野种,叶莺别的不知道,对野种的来历却很清楚。
一个没脑子的女人。
一个没良心的男人。
一个可有可无,最好死掉的孩子。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根不能触碰的神经,那叶莺的,就是这根。
白牧野收回手。
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
“被我玩不好吗?至少有钱,不是吗?”
“你清高什么?拽什么?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跟老子玩。你以为那娘们不知道跟我是玩火?她乐意,懂吗?我给她一笔钱,你这辈子都挣不到。”
白牧野吊儿郎当站着,桃花眼里净是凉薄的戏谑。
生来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外表再光鲜,也掩不了吃人的本性。
他在碾碎她。
“有些人一辈子都是旁观者,生来平庸且自甘平庸,一个个争着当螺丝钉,碌碌无为转到死叫荒唐的世界多维系一秒。活到头了,一捧灰,一个破盒子,还告诉你,来啊,当颗本分的螺丝钉实在太棒了!”
“人的长相和才能生来就有高低贵贱,一点不公平,也他妈根本不可能公平。多少人空有才华,苦求一个机会,而你却视而不见。叶莺,人有多少个十几岁,你藏着、掖着,难道是想浪费自己吗?”
他忍了忍,居高临下看她。
仿佛在看一件不那么值的商品。
“我玩你?我贱吗?五千块能玩什么,老子比你知道的多!”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