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被掐得脸都红了，就是不说。
赵芮看不下去，拉起叶莺就要跑。这时，一个甜美的女声突兀响起，“牧野，过来玩怎么也不告诉我？”
女人一头浓密的大波浪，妆容精致，穿着奢华的水貂皮草，搭条短裙，双腿又长又直，暴露在空气中也不嫌冷。
很漂亮，是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
白牧野歪头，朝老板看去。
“怎么回事？”
络腮胡胖子笑眯眯擦酒杯，“小水想你，你电话也不接。这样不好，要好好对待女孩子，否则会有报应的哦，小野。”
蒋超打量这个名叫小水的女人，心道，白牧野果然玩得野。
原本看他唱歌连观众都没有，太惨了，就想多陪陪，好歹同学一场嘛。但人家哪里缺人陪啊，是他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白哥，我们就不打扰了。”
蒋超说着穿好外套，将叶莺和赵芮圈到自己身后，“待会儿书店关门，我们明天还要上课。”
三人站起来，小水立马坐过去，顺便不动声色打量叶莺和赵芮。
两个女生，一个短发酷妹，不是白牧野的菜。一个长得倒是不错，可是土里土气的村姑打扮，怎么也不可能入白牧野的眼。
女人安心了，泪眼汪汪去拉他手。
白牧野脸冷得厉害，但也没拒绝，半晌不耐烦道：“有什么就说，别碰我。”
“牧野，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有了你的……”
……
三人出来，赵芮脸黑成锅底。
去书店的路上一直在吐槽白牧野死渣男，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把人家肚子都搞大了，说跑就跑。
骂完，又去杵蒋超，“你不会也是吧。”
“关我什么事啊？”蒋超顿了顿，“我是学渣，可不是烂人。”
叶莺也一本正经点头。
“蒋超很正直，是好人。”
赵芮噎住。
蒋超又皮起来，“看看，还是叶莺理解我，你就知道冤枉人家！”
赵芮翻个白眼，拉着叶莺进书店。现在实体书店生意不好做，进门最显眼的地方陈列着耽美、盗墓类型的畅销小说，名著要到很里面才能找到。店里主要收入来自中小学教辅和各种学习机、文具的售卖。
因而大半个书店，铺天盖地全是教辅以及各种学习机、儿童手表的柜台。
教辅多到堆在地上。
家长、老师和学生三三两两站着翻阅。
叶莺直奔高一区域，快速翻找。赵芮见她翻得这样快，有些担心，“叶莺，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啊。”女孩翻出两本，打开手机图片比了比，“我看网课老师推荐这个，但学校不用，就一直想来看看。”
“学校发的不好吗？”
“好是好。”叶莺有点不好意思，“不够写。”
蒋超捧着盗墓小说刚看了个开头，整个大无语。他就不该来书店，在旁边玩娃娃机也比进来受学霸打击好。
赵芮也惊到了。
“你都做完了吗？不会吧——”
“嗯。”叶莺小声道：“语文和英语怎么也提不上去，我只能在别处使劲了。”
“哎，偏偏是这两门。”
现在考试可以选科目，或者走高校自招。但无论哪种模式，语文和外语都是有要求的，叶莺真的是，明明数学和物理超级厉害，但一碰到语言相关，就在及格边缘鬼打墙。
也许这就是打开两扇窗，关闭两扇门吧。
上天在某种程度真的很公平。
赵芮也跟着选了两本。她姑妈是高级教师，有书店会员，本来合计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