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也只能在此呈口舌之快了。”那声音似乎是在冷笑。
“对了,其实我一直倒是想要问你一些关于你的问题,不知道你可敢回答否?”敖烈突然似是想起来什么似的。
“但问,有何不敢回答否?”
“你究竟是布下这法阵之人,还是他的一道分身?”
“都不是。”那声音的回答却是有点出乎敖烈的意料。
“哦?”
“那位大人布下了法阵保护一样东丨西后,便是在幻阵中注入了一丝元神之力,而我便是凭借这元神之力融合法阵,才形成的大阵之灵而已。”提到了那丨个法阵布置之人,那声音却开始显得有些狂热起来。
“你是的那布下法阵之人,可是来自于洪荒界?”敖烈顿时感丨觉自己似乎是抓到了什么头绪一般,但是一时间又无法说上来,继续询问道。
“你猜的不错,凭修罗界中那些对道术法阵一窍不通的蠢货畜生,怎么可能会布下如此凶险宏伟的阵法?那大人自然就是洪荒界中人。”
“他的名号是什么?”
“哼,那大人的名号,你还不配知晓!”那声音确实变得开始冷漠起来,“小子,我知道你亦是来自于洪荒界,而并非妖族,但是大人命令,不论何人,擅闯必杀!”
“藏头缩尾,连名号都不敢报上,还配称得上是大人物?”敖烈冷笑一丨声,“我倒是承认,这幻杀阵的确足够玄妙,但是要困住我,你还是让你家的那丨个大人回炉好好修炼几万年吧!”
“只是你不配知晓而已,你也不必与我饶舌,待你先能够从这无间地狱中出来,再和我理论吧!”
丢下了这句话后,那声音便是彻底消失掉,再也没有回应敖烈。
“那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着了。”敖烈嘿嘿一笑,随机,他将目光转移到那一个被藤蔓困住,元神饱受折磨的牛头,以及那另外一只被无焰之火彻底包围烧灼起来的马面。
敖烈想了想,还是想将那马面身上的火势压制下丨去,将其从中释放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火焰刚刚一消退下丨去,那被折磨许久的马面终于发丨出了一丨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只见得它那一身的重甲已经全部被烧成了灰烬,而且身上的皮肤也是大片大片的焦烂,但是火焰刚刚退散去,那焦烂的身躯便是开始自我修复了起来。
“生命力倒还的确够顽强,不过这只能加重你的痛苦而已。”敖烈的手掌在下丨巴上摩挲着,眼眸中尽是玩味的笑意。
“呼….嘶….”
马面那身上的鬃毛却也已经被烧光,仅剩下一个光溜溜的马头,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告诉我离开这一界的方法。”敖烈很干脆的直奔主题。
“我不知道。”马面沉声的说道。
“你确定?可要想好哦。”敖烈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让马面一丨阵的心悸接下来更让它心惊胆战的是,他察觉到那原本已经温度降下来的缚龙索,竟然再次的燃烧起一丝丝的火苗。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没有骗你啊!我和牛头自从无间地狱诞生之日起便是出现在了这世上,几万年我们也是尝试了许多办法想要离开这里去外界,但是我们的修为根本无法做到,这不是我们有没有办法的问题,而是大道强者以下,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凭自己的实力来进行界与界只见的旅行,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见到敖烈竟然又要动手折磨自己,那马面焦急的喊道,甚至语气中都略带一丝的哭腔,显然是已经被那无焰之火折磨的心胆俱裂了。
“果真如此么。”看到马面这幅样子,敖烈也是心知他不会再说谎。
“真的真的,我说的全都是真的!”
马面头如捣蒜的点头回复道。
敖烈沉吟了片刻,最后还是对那马面施展了一道元神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