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味搓了搓手,顿时感觉一股食欲涌上心头。
虽然前两天才刚收了一百两,但平时的外快少之又少,他可舍不得把钱用在琳琅楼这种华而不实的地方。
但若有人请客,那就不一样了。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便各回各家。
翌日清晨。
林子安早早来到了监牢外,碰巧遇到了刚上值的景生味。
“大人,林公子。”
一名看管滴水刑的狱卒迎了上来。
“那三个犯人怎样了?”
景生味随口问道,也没想问出什么信息。
毕竟以滴水刑的威力,想要起到效果,恐怕不是短短几天能看到的。
指不定王家那三人,现在已经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他们……”
狱卒迟疑了一会儿,说道:“似乎很痛苦。”
“很痛苦?”
景生味一愣,随即走向那间用刑的审讯室:“我亲自去看看。”
林子安紧随其后,对“很痛苦”这个描述也满是好奇。
审讯室内,坐在三座刑具上的人,正疯狂挣扎着。
昨天水滴刚刚落下之时,这三人还一个比一个平静。
此时却是在明知撼动不了身上的绳子,固定脑袋的刑具,却依然再做这些无用功。
他们惨白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双眼布满血丝。
这才过一天就这样,滴水刑有这么可怕吗?
景生味已经看呆了,时常亲自施展刑法的他,很轻易就看出眼前这三人的表情并没有做假。
一旁,林子安想了想,依稀记得关于这种刑法的描述中,足足用了几个月才让犯人难受,一年才杀死犯人。
而现在,不过才过了一夜。
一座刑具上,王胜志在见到林子安出现在门口后,口中发出疯狂的呜咽声,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把他口中的布取掉。”
林子安对着一名狱卒示意了一下。
狱卒迅速上前,扯住王胜志口中的破布。
林子安平静地看着王胜志:“你有什么想说的?如果只是求饶那就不必了。”
说着,他挥了挥手,狱卒拿起破布,又准备再次塞回去。
王胜志急忙大喊道:“我有一个关于你的事情。”
“哦。”
林子安来了兴趣:“你说?”
见王胜志似乎想要讲条件,林子安又道:“你只有一次机会。”
王胜志闻言,急忙说了出来:“最近应该有刺客来杀你吧,那是因为我在雾杀楼下的悬赏令!”
“就这事?”
林子安摇了摇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这些,王胜志在早前几天的刑审中就说了出来,他自然也收到了信息。
“等一下,还有一件与你相关,但你绝对不知道的事情。”
王胜志急忙大喊道:“你知道为什么你在镇学堂平时测验成绩很好,但一到大考就会名落孙山吗?”
“嗯?”
林子安缓缓回过头去,眼中浮现一丝认真之色。
“因为……”
王胜志继续道:“你的名额早在第一次大考试就被人顶替了,那个顶替者,用你的名字和你的成绩上了天京书院。”
“顶替?”
林子安眼中忽然闪过暴虐之色,隐藏在原主记忆深处的不甘也随之浮现。
原主寒窗苦读十余载,诗词虽然写的普通,但也好过大部分同龄人。
而原主最擅长的便是文章,下笔行云流水,文章字字珠玉,如同妙笔生花。
在镇上学堂的测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