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旗头上流速跟着晃荡了开来。
“好的,爷。”
雍郡王胤禛松了一口气,牵着人走向自己的小书房。
这一次,雍郡王胤禛还是从身后握着舒玉的右手,在洁白的宣纸上笔走龙蛇。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雍郡王胤禛在停笔之后,嘴唇紧贴着舒玉的左边的耳朵,一字一句的念道。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舒玉瑟缩了一下,这男色诱惑,她也不是多坚定的人,何况这个人还是法律上承认的伴侣。
虽然她的身份只是他的伴侣之一,用上一用,应该没有问题?
雍郡王胤禛也是感觉到了舒玉的小动作,轻轻吹了一口气,然后含住了舒玉的耳垂。
虽然这里不是敏感的地方,但是这种环境下被含住了,她也受不了啊。
“爷,别~”
如果能把此时的声音录下来的话,舒玉都羞于听第二次。
“兰儿,爷可是想的紧呢。谁让某个狠心的人,冷落爷大半年的时光。”
舒玉一僵,这个应该不能这么算的吧。
再说了,就算是,她再怎么不关注,但是他留宿后院的时间,应该还算是正常的吧。
雍郡王胤禛也没有准备在小书房,就享受他的大餐。
他一把就把人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向着自己的主卧走去。
一路上,舒玉都是把脑袋埋在雍郡王胤禛的脖颈间。
是的,舒玉,她没有力气了。
所以,是原主的潜意识没有走,还是这具身体已经到了条件反射的地步?
舒玉不知道的是,雍郡王胤禛早就把人赶出去了。
站在守门的地方留了人,以便他传唤。
毕竟,今天,他可是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有些东西,他可不想被别人看了去,也不想被人听到。
舒玉不知道这一晚,她是怎么过来的。
她只记得某个人一直使坏,喘着粗重的气息,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念道。
“兰儿,叫爷胤禛,快点,兰儿,叫爷胤禛。”
最后被折磨的神志不清的舒玉,用她那嘶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喊了一声。
“胤~胤禛~”
然后就是某个人更加的兴奋,直到舒玉昏迷过去,然后又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
舒玉这个突然间冒出来一个想法:幸好,他还有后院,否则自己会成为第一个死在床上的人。
舒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屋里点着灯光。
还有坐在床边,手里握着书,背对着自己阅读的人。
“爷,你不困吗?”
舒玉一开口,才发现她的声音的嘶哑。
忍不住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面,实在是有些丢人。
雍郡王胤禛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已经过了一天了,兰儿再不起来吃东西,爷就要采取特殊的措施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