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得红色酒发怒,身为一个一级势力已经如此低下的来邀请一名武者,虽然在这场比赛中可以被定义为天才,但是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但是这人还如此驳了宗门面子,还是今天头一份。
马天凌感受压力的袭来,他在的周身凝聚出来一颗颗小水滴,从下往上漂浮,在脖子处消失,又有几颗在身下凝聚继续飘上来,抵御袭来的压力。
这一手落在红色酒的眼中,心中突然大骂起来:“日他妈的,天才绝对是天才,酒宗千年不遇的天才,就是小西那家伙都没有这天赋。”
马天凌的声音有些低沉,很对于抵御红色酒的压力还是吃力:“弟子并不是绝对酒宗不好,而是弟子想入审判所,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四字说出来,马天凌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自己的右手。
时间还是来到去年的入秋的时间,那场‘断头谷’的战斗终究没有纸包住火,在整个青枫城传得沸沸扬扬,其中人们茶余饭后谈论最多的就是马家二少爷变成了疯子、二小姐失忆,莫家与马家一直处于狂热交锋状态。
偏偏这个时候莫家的公子势力突飞猛进,马家为了平息莫家的怒火也就遵循了‘割地赔款’的条件,同时将在‘断头谷’回来的两人交给莫家。
不过第二天就回来了而且是活着回来,只是回来的代价就是汇源溃散,丹田崩溃。两位少爷、小姐瞬间变成了凡人而且是凡人中的废人。
马天凌的父亲是当代家主的弟弟,可惜在很多年前就在出行任务中过世,不过也是因为这个死就来当代家主一名,从小到大无论在生活还是修炼上都没有亏待他,但是这次的‘断头谷’之战成了自己落魄的导火线。
一个没有能力而且疯掉的废人就算家主嘱咐过一切和平常一样,但是私底下真的会这样吗?
两个月后,也就是接近年关自己的母亲去世,去世的很安详、很平静但就是在这平静中透着蹊跷。这件事的打击使精神上本来就脆弱的马天凌更加凄惨。
两个月的时间也足够旁人在家主耳朵前吹闲话了,而且家主也认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平心而论那恩情走就换完了,
退一步说一个家族没必要养一个没有价值的废人。但是要是解决了那岂不是显得自己没进人情了,那就采取另一种方式-放养。
一个家族中总有一些闲人,他们生活在蜜罐中,不用做事整天游手好闲,现在府里以前的天骄突然变成了废人,想想平时父母说自己没出息的时候总是和他比,怎么会有好心气。在马府中唯一还能体会到的温暖竟然是自己以前不怎么在意的一个仆人-小聪。
这疯疯癫癫的状况一直持续到三天前,
自己的右手被打断了,骨头的脆响声像是一块敲门砖,打开了自己那封闭的心灵,使自己那浑浑噩噩的意识有所恢复,但是对于‘断头谷’的事却总是想不起来,总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同时又填上众多的伤心事。
在疯癫的这段期间彻底对这个以利益为主的家族失望,同时也听说了皇城在举办大比,所以前来一试。只是没想到在城门口在众多人看不起自己的情况下,会有一个穿着干净的白衣执事出来站在自己这边。
红色酒声音低沉的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吗?”
“浑天觉而已,酒宗的,我们审判所还是知道的。”就在红色酒逼问时,一个老者的声音从半空中落下来打破了红色酒散发出的气势,“既然公子要进我审判所,本所荣幸之至。”
红色酒暴怒:“夜无害你们审判所知道个屁。”
老者已经转过身来,将马天凌护在了身后说:“酒徒就算你这么说,孩子想去哪都是他的自由,现在想如我审判所,我必将全力庇护。”
红色酒钢牙暗咬,眼神漏出死死杀气,听着站在面前的夜无害,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