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那,身边还站着几个姜照雪先前见过的年轻编剧。
“姜小姐”、“岑太太”、“姜老师”……大家纷纷打招呼,夸赞她今晚比平日更美了。
姜照雪一一回应。
容稚熟稔地给她递饮料,坏笑着问:“岑总舍得放你过来了?”
她不知道姜照雪与岑露白之间的真实关系。
姜照雪没理会她的揶揄:“怎么躲这了?”
来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和她夸下海口,说今天一定要发出多少张名片,结识多少人的吗?
容稚“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饿了嘛,先填点肚子。”
姜照雪在心里好笑,没拆穿她。说到底这家伙还是脸皮太薄。她顺着她的话问:“那吃到什么好吃的了?”
她也有点饿了。
容稚立马殷勤地把桌上的糕点都点评了一遍,还细心地叮嘱:“这个、这个、这个你别吃,原料里加牛奶和榛子了。”
姜照雪有点牛奶和坚果过敏,但不是很严重。
她盛起一块小蛋糕,随口问:“这你都能吃得出来?”
容稚的笑容顿时变得暧昧起来:“哪能啊。”
“是岑经理受人所托,特意叮嘱我告诉岑太太呢。”她故意把“岑太太”三个字咬得绵长。
谁都听出来她这话里的有心人是谁了。
“哇……”周围人瞬间发出怪叫,开始起哄。
饶是姜照雪淡定,也不由被打趣得有些脸热。
她都不知道岑露白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从没有和岑露白提到过。
她望向远处会场中央正和几个男人相谈甚欢、皎若明月的女人,不自觉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
突然有些坏心眼。
不知道一年多以后,她们合约到期,宣布离婚时,大家该怎样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