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这是演电影呢。”张海棠被他闪亮亮的眼神看得眼睛直抽抽,无奈道:“你也知道现在我记性不太好,光靠我是靠不住的。”
你这灵机一动还是间接性的呢?
吴邪就偏不信邪,他继续道:“你再仔细看看,这可是你们家的东西,难道你家长辈就没偷偷跟你说说保险箱密码?”
听到这句话,张海棠真想翻个白眼,“那你爹会跟你说他藏私房钱的保险箱密码吗?”
那还真没有。吴邪被这话一噎,就听张海棠嘀咕了句,“要是他在就好了。”
“你说谁?”吴邪下意识问。
“一个大冤种。”
吴邪脱口而出:“你说小哥?”
这下轮到张海棠被他的话噎住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在你眼里就那么像大冤种?”
“……”吴邪没话说了。
张海棠心想,虽然这末代族长当的很没溜,但好歹也是个挂名ceo,肯定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解这劳什子密码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而且她看小族长成天伤春悲秋,动不动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话都很少对她说了,(虽然很多时候都嫌她吵)指不定是已经想起了些什么。
可能是看张海棠真的不知道,他们只好自个琢磨该怎么破解机关,解雨臣脑袋转得很快,想了一会,就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他们“四周都是浮雕,而铁盘能转动,浮雕只有四个方向,那么,即使没看到这张照片,胡乱推动铁盘也很容易推断出照片中的位置,如果这是什么秘密提示的话,也太容易被试出来了,而且没有组合性。”
“确实,如果一个位密码只有四位数字可供选择,那这锁也未免简单了。”张海棠说道。
解雨臣就继续道:“一个密码位会有零到九,十种可能,那么密码的复杂性才足够。不管这铁盘是什么东西,如果它和四周浮雕的组合,是什么密码或者任何阻止别人能快速启动某个机关的措施,那么,它现在的可能性也只有四种,比如说你的保险箱的密码只有一位数,而且,只能是一到四中的一个,它就不是保险箱,三岁小孩都能轻而易举地试出来。”
张海棠笑了下,她看着铁盘上的花纹,道:“那你觉得该怎么样才能让这个锁具有保险效果?”
解雨臣语气很平静,“当可选择的东西不够多的时候,就减少选择的次数。就好像拆炸弹一样,当只有红黄蓝三条引线可剪,那么可能最多只能剪一次,剪错就会爆炸。我们要转动这个铁盘,很可能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转错了,很可能就会启动这里的机关。”
说着他看了看通道:“没有十足的把握和准备之前,不能轻易地尝试,这里已经发生过一次惨案,很可能再次发生。”
吴邪看着现在的解雨臣感觉有些恍惚和陌生,就问:“你经常性以这种口吻解决问题吗?”
解雨臣道:“解家人做事情的准则就是严谨,从小的家教就是这样。”说完,就听一旁张海棠鼓起了掌。
“不愧是解家当家人,办事缜密,滴水不漏。”张海棠其实挺佩服解雨臣的,年纪轻轻就能做到这个位置,将一个家族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付出的代价和努力可想而知是多辛苦。
看出张海棠眼里的敬佩,解雨臣微微一笑,他开玩笑道:“怎么?你该不会是已经爱上我了?”
张海棠叹了口气:“哎算了吧,你这朵带刺的玫瑰姐是吃不消了,老人家还是更喜欢柔软些的东西。”说完,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的就笑出了声,他们一起靠坐在铁盘底下,一边吃着带过来的肉干,一边聊天。
“你们说,当年张家楼的后人,他们是如何使用这里的机关的?咱们打个比方,要是你们老爸去世了,你要把你老爸葬到广西的张家楼,我们来模拟整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