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孙右,自然是孙权自己编造的名字。
孙权又说道:“我等虽为江东军,但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行军打仗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请大人放过我等一马啊!”
“你挺机灵啊!”徐福点点头,随后煞有其事的道:“我这鞋有点脏啊!”
孙权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无奈之下,孙权上前,竟然用袖子给徐福掸了掸鞋面,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
“好,干得好!”徐福道:“把这个孙右给我带回府上!”
“是!”老县令抱拳示意。
孙权也松了一口气,一旦离开大牢,等于自己有了逃跑的机会。
一旦自己逃出这小小的舒县,一定派兵围剿这帮折辱自己的人。
接下来的几日里,徐福反复折磨孙权。
刷马桶,倒尿,劈柴,喂马,打狗,喂猪,洗袜子,倒泔水。
什么苦活累活脏活全都交给孙权一个人干。
孙权表现的十分良好,还被徐福当面夸奖过几次。
这日,徐福收到消息,庐江城已经被许褚和和庞德攻破。
请徐福和庞柔到庐江城中相聚。
徐福简单收拾了一番,把孙权带在身边,又让军队押着周泰等犯人一同去往了庐江城。
八千多兵马开赴庐江城,路上却突然遭遇到了江东的乱兵。
这乱兵就像是有所谋划一般,直接劫走了被囚禁的一百多犯人。
而待在徐福身边的孙权气的直骂娘。
不用说,肯定是庐江的江东士兵收到了他被挟持的消息,所以舍命来救他。
可问题是,他不在囚犯当中,而是被徐福带在了身边。
这无疑是弄巧成拙,只祈求周泰走了以后会想办法救下自己。
而徐福压根没有在乎被劫走的这一百多犯人,大军直接开进了庐江城。
许褚和庞德已经在城中备好了酒宴。
当晚全军欢庆,身为徐福的贴身下人,孙权亲自给几位将军倒酒,也侧耳倾听他们是如何如何打败江东士兵的。
每一句话,都如同是针扎在孙权的心头,可他不动声色。
庞德道:“祭酒大人,合肥传来消息,说是孙权可能在这一带出没,要我等立刻搜查!”
许褚摇摇头:“还查啥,孙权知道咱们在庐江,肯定早就跑了!”
庞德笑了:“说起来这孙权也是够窝囊的,统领十五万大军愣是被张文远八百人打的满地跑!”
徐福笑了:“魏王早就说过,生子当如孙仲谋,合肥十万送人头啊!”
“哈哈哈!”堂上众人纷纷大笑起来。
而一旁的孙权,脸色一阵青一阵紫,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许褚推了推孙权:“你这个小兄弟,怎么一句话不说啊?”
孙权笑着道:“诸位大人说的对!”
许褚笑了:“我听说你也姓孙,那你说这个孙权是不是个饭桶啊?”
“这个……”
孙权欲言又止,遭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沉重的灵魂拷问。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