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指着祖郎怒目而视:“背主求荣之徒,安敢如此?”
祖郎道:“若要活命,午时到城外三十里小亭相见,魏王帐下军师祭酒徐福恭候阁下!”
不等刘封答话,祖郎骑着战马直接走远了。
刘封是又气又恨,但又无可奈何。
回到大营,与众将商议。
众人一致认为曹军要劝降。
刘封本来不同意,但是帐下的军将都同意,无奈之下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不到午时,刘封便带着八百亲随出了增城,来到了城外三十里的小亭内。
此时,徐福和许褚已经在此处等候。
祖郎,彭虎,费栈三人都在列。
五人正在饮酒,谈笑风生,好不自在。
刘封下马上前,竟无人招呼他。
这让刘封很生气。
“徐军师可还记得在下?”
刘封主动向徐福开口。
徐福笑了:“原来是玄德公之子刘封,自然记得啊!”
徐福的前身徐庶曾在新野端投奔刘备,在此期间与刘封有过几面之缘。
刘封笑了:“男的祭酒大人还记得在下!”
“贤侄不必多礼!”徐福立刻拉着刘封入座。
落座后,刘封很不自在,整个人都看起来都很呆板。
徐福给刘封满了一杯酒,然后道:“贤侄不必紧张,我等若要害你,你绝不会有坐下来的机会!”
许褚立刻道:“就是,你绷着张脸干什么啊?魏王若是要杀你,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刘封沉默的低下头。
徐福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贤侄,玄德率军撤入朱崖洲一事魏王已经知晓了!”
刘封还是没有说话,头低的更沉了。
徐福又说道:“你不必埋怨玄德公,他知魏王不是嗜杀之人,定然不会对你以死相逼!”
刘封苦笑着摇头:“祭酒大人这是在安慰我吗?魏王岂是仁主?昔日屠戮徐州记忆犹新!”
“哈哈哈!”徐福笑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投效朝廷追随魏王建功立业吧!”
刘封摇头:“家父虽然弃我于不顾,此乃父之过,我若倒戈魏王,替曹军攻打我父,岂非不孝之子?”
徐福笑了:“你还真是个大孝子啊!”
刘封摇头:“就算投入曹营保的一命,日后我也难以安心!”
徐福笑了:“以德报怨,这一点你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祭酒大人过奖了!”刘封拱手示意。
徐福道:“你是个耿直之人,我也不瞒你,魏王此时兵入匡蒲关,不为攻打南海郡,而是为了攻打江东!”
“什么?”刘封大吃一惊:“攻打江东?这……”
“没错!”徐福点头:“玄德公抛弃了你,魏王压根没有把你当一回事!”
“我……哎……”刘封顿时耷拉下脑袋,那感觉仿佛被抽去了精气神。
徐福又说道:“哪怕是今日我等来劝降你,也非魏王之命,乃是我等的破敌之策!”
“哈哈哈!”刘封苦笑起来,面色古怪无比。
徐福道:“贤侄,你有两条路可选,回到增城继续死守,祖郎三位将军继续攻打增城,直到你战死,第二条路,投效朝廷,随魏王攻入江东,建功立业!”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