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
两人秉承着君子和而不同的原则,私下里多次争论此事。
虽然争论未果,但法正已经躺平了。
刘巴的态度就更明确了,谁胜迎谁入益州。
反正,益州的地图不止一份。
若是刘备胜了,再给刘备一份,让他来打西川也不迟。
刘璋又望向了刘巴,征询他的意见。
刘巴说:“主公,您还是问问黄大人的意见吧!”
挨了两次打的黄权很倔强,依旧带伤参加州府议事。
“嗯!”刘璋点点头,将目光望向了黄权。
黄权高昂着头颅:“请主公赏我五十大板!”
“什么?”刘璋变了脸色:“赏你五十大板?为何啊?”
黄权道:“因为我要说的话,必会忤逆主公,与其被打,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你……你你你……”刘璋指着黄权,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权高声道:“主公若是不打我,那我可就说了!”
刘璋气的脸红脖子粗:“来人,把黄权拉下去……”
“主公息怒啊!”张松和法正赶忙拦住了刘璋。
法正说:“主公,且让黄公衡先说,再打他不迟啊!”
张松则是说道:“主公要打他,也要让他心服口服!”
“永年说的对!”刘璋道:“你黄公衡先说不迟,若敢忤逆,再打你不迟!”
黄权立刻道:“主公,曹操此举分明是以退为进,他不仅不会退兵,还会赖在这不走,攻刘备后方是假,要取西川才是真,你若答应此事,必遭灭顶之灾,我西川必亡!”
“混账东西!”刘璋大吼:“来人,把黄公衡给我拉出去,杖责八十大板!”
“是!”堂外守卫立刻将黄权拉了出去。
“哈哈哈!”黄权高声大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了,主公一定会打我的!”
刘璋气的手都哆嗦了:“混账东西,这个混账东西,我打他,他怎么比我还高兴?”
张松笑了:“主公息怒,此人只会逞口舌之利,主公若是不愿杀他,找人割了他的舌头,岂非妙哉?”
法正立刻道:“主公,士可杀不可辱,黄公衡虽然屡屡冲撞于您,但这些年为益州贡献不小,若割了他的舌头,恐怕让益州百姓寒心啊!”
刘璋摆摆手:“罢了,暂且留他一条狗命,传令下去,再打他二十大板,别打死人就行!”
“是,主公!”大堂外的守卫去传令。
张松道:“主公,是否邀曹丞相率兵入川啊?若要请便要趁早,汉中已有所动,到那时恐怕腹背受敌啊”
“哎!”刘璋长长的叹息一声:“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信任曹操了,但愿他不负我!”
张松急忙拱手:“主公英明啊!”
“去吧!”刘璋挥挥手示意:“你张永年去临江走一趟吧!”
“是,主公!”张松喜上眉梢,急忙退出了大堂。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