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庄以后,青鸟和百灵乘马车在前。
徐福则是骑着自己的乌骓宝马在后。
“嘶!”乌骓马嘶鸣起来,看起来很兴奋。
徐福拍了拍马脖子:“老实点,跟你没关系,你叫唤个啥啊!”
乌骓马却加快脚步,超过了青鸟的马车。
徐福这才注意到,这乌骓是看上青鸟那匹小白马了。
双方先后在树林内停歇。
青鸟将徐福请进了林中小亭。
丫环百灵将笔墨纸砚与一壶将进酒备好。
“小姐,先生,您二位请,我去喂马!”百灵退出了小树林,拉着两匹马走远了。
“公子请!”青鸟伸出手示意。
她的手指细长柔弱无骨。
“姑娘请!”徐福也伸手示意。
“咯咯!”青鸟用手帕轻遮着小嘴,缓缓落座。
徐福随后也跟着坐下,直言道:“姑娘如何看出这《将进酒》是我写的?”
青鸟说:“那位许褚先生也是元直先生的朋友吧?”
“没错!”徐福点头。
青鸟说:“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军中武将!”
“哈哈哈!”徐福笑了:“没错,正是武将!”
青鸟继续说道:“二许酒庄两位老板,其中一位不是写下诗篇之人,另一位必然就是!”
徐福又问:“难道不能是其他人写的吗?”
青鸟笑了:“若是出自才子之手,必然要留下署名,大肆宣传,而先生所作的《将进酒》气势滂沱,像是在说这坛酒,又像是在说爱酒之人!”
徐福笑着点点头,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默雷特。
李白这首诗,本身艺术成分就很高。
青鸟这样解毒,倒也没问题。
青鸟将自己誊抄的诗稿交给徐福:“昨夜我反复誊抄此诗篇,还请先生为我指点一二!”
徐福接过诗稿,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一个字不认识,写的是草书,而且是狂草。
这比他上学时候写的还墨迹,还要让人认不出来。
“嗯,写的不错,有大家风范!”徐福厚着脸点点头。
“多谢先生夸奖!”青鸟浅浅一笑,起身用酒壶满了两杯酒。
“先生请!”青鸟双手端起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徐福。
“多谢,多谢!”徐福小心翼翼的接过酒杯。
但还是触碰到了她柔软的小手。
那一瞬间两人仿佛过电一样,四目相对,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流转。
青鸟微微低下头,端起了另一杯酒:“我有两个问题要请教先生!”
“但说无妨!”徐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青鸟微微点头:“敢问先生,岑夫子,丹丘生是哪二位?”
徐福刚喝下的一口酒差一点就喷出来。
青鸟见徐福不答话,又问道:“就是诗篇中提到的‘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啊!”徐福重重点点头。
心里慌得一批!
终究是第一次抄诗,全凭记忆。
压根没想起来里面有什么丹丘生和什么夫子。
青鸟又问道:“是不方便说吗?”
徐福笑了笑:“不如青鸟小姐猜猜看?”
“好啊!”青鸟兴奋的点点头:“这两位是先生的隐世密友吧?”
“哈哈哈!”徐福大笑起来:“正是,正是!”
这年头兵荒马乱,所谓名人学士,动不动就避世不出。
说岑夫子,丹丘生是隐世高人,谁也无法查证。
青鸟又问道:“那陈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