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出糗眼神中划过一抹失落,她坐的远远的,边整理衣服边说:“你怎么就这么笃定你不会喜欢一个男人?朕听人说,大多数人都是双向的,但是当遇到合自己心意的小公子,尝过之后便荤素不论,男女不忌。”
“皇上打哪儿听了这些话,平日里就听这些话长大的,难怪像个二椅子。”
二椅子,不男不女,娘唧唧,没有阳刚之气。
尹知知冷笑:“就不允许有男子长得白长得好看吗?”
“少见皇上这种好看的。”
两人互相冷嘲热讽了几句然后就谁也没理谁了。
马车在天完全黑的不见之前终于到达了稻庄子。
稻庄是一处村庄,村庄在山涧里,村庄外的山里有许多梯田。
梯田里种满了朝廷的粮食,百姓务农可分得粮食银钱,种出来的大批粮食都是送往朝廷的粮仓。
现在天已经黑透了,二人不可能现在就查。
萧琰锦带着尹知知去了一户农家,给了些银子留下住几日。
萧琰锦给的借口是,读书人在家里读书苦闷,险些憋出病来,于是带着书童来乡野解闷,换个地方心情好。
许多文人都经常这样做,农户听了也没起疑。
农户:“公子,我们家小,侧院堆放务农的杂物没法住人,只有这一间屋子能住,您看成不?”
尹知知想拒绝,萧琰锦先开口了:“可以,一间屋子即可,我这书童平日里也是在屋里伺候的。”
“……这样啊,那我收拾收拾,稍微早些歇息。”
农户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就离开了。
屋子很小,四周都比较简陋,屋里只有一张床还不是很大。
尹知知:“……”
她不怕跟萧琰锦睡一起,但就怕他咸猪手摸到她胸。
“你站着干什么,在马车上不就困的想睡觉了吗,现在有床了怎么还不睡?”萧琰锦看着她。
“朕睡床,你不许上来。”
“好霸道啊,凭什么?”
“凭朕是皇帝。”
“出了宫你什么都不是,说我,别说朕。”萧琰锦不喜欢听朕这个字:“在宫里你也只是我的傀儡。”
尹知知咬牙,她掀开被子睡了进去。
萧琰锦轻笑,他脱了外袍也来到了床边,他伸手拍拍她的腰:“躺进去点。”
“别碰我。”尹知知往里面躺了一点。
萧琰锦满意的躺下,边说:“碰一下怎么了,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碰都碰不得。”
“萧琰锦,你逗我很开心吗?”
“挺高兴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