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我是何总的助理,连何总都让我来拿文件,你不就是怪我不小心伤了你的腿,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当当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反倒怪起何以沉来。
两个人的话谈不到一起去。
“我不管你怎么想。”何以沉盯着当当。
谈话相当不愉快。
当当反瞪回去,本姑娘又不是被吓大的。
“我还不要了,何总知道是你不给我,我就没什么过错。”
当当心里有理由回复何雨柱,于是准备转身离开。
如果没有人来帮忙,何以沉独木难支。
低着头的何以沉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当当无知的伤害而生气。
是我心里把对方看得太重了吗?
当当走到邮局门口,心里就后悔了,她不能空手而回。
这个何以沉,你后退一步,不行吗?就是要惹何总生气,你才觉得舒服,是不是?
当当期待何以沉追上来。
何以沉想通了,自己的生气没有给何家报仇重要。
追求了半辈子的真相,此时怎么能因为个人的矛盾而耽误了。
“当当,站住。”
当当赶紧回头:“何以沉,你想明白了?知道自己错了吧。”
何以沉走过去,脸色冰冷:“拿好了,这里面的信息很重要,你直接打车回公司,走路太慢。”
当当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没带钱。”
何以沉无语了,翻出十块钱,钱上面还有油:“拿着,办事真不牢靠,真不知道何总为什么一直把你留在身边。”
“我会的事情多着呢,你知道个什么。”当当气呼呼地走了,看着手里有油的钱,心里反而开心起来。
最后,还是我赢了。
当当心满意足地坐着车到了公司。
研究大楼还有不少人在加班。
当当坐在休息室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是真的有点闲了。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
何雨柱脱下防护服,从清理室里走到休息室:“过来了,见到何以沉了吗?这小子自己消失以后,现在才联系我,何家小子可真是独立。”
当当麻利地把文件给了何雨柱:“见到了,他有点怪。”
何雨柱把文件拿出来看,顺便问道:“你说说看,哪里怪了。”
闲聊一下。
当当想了想:“他身上有浓浓的油味。”
何雨柱说:“可能在餐馆工作。”
当当觉得合理,但又继续说:“他对我特别不客气,我明明没有招惹他,他还对我生气,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看完何以沉给的信心,高兴地说:“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当当,我这里没其他事,你可以忙其他事了。”
当当点头说好,她今天还要陪姐姐去心动餐厅打卡。
下午四点半。
马爱国定了一辆车子,提前来槐花楼下等着。
马爱国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穿上这件衣服,他会自信许多。
“下去吧,别让人等太久了,也不是太礼貌吧。”当当穿得很随意,平时怎么穿,她现在就怎么穿,可不能过去之后,抢了槐花的风头。
“原来你在这啊,竟然还在做服务员,我真是好意外啊。”当当眼睛里冒出发现一个大秘密的光芒,单手拉着一脸无语的何以沉:“怪不得我会在你的身上闻到一股油烟味,你说你在心动餐厅干了多久?”
冤家总是会聚头。
何以沉把当当移动到旁边来:“这边没人,你可以随便说,但是我在这里是要完成何总的事情的,你别让人看出我们之间认识,容易出问题。”
当当听到何以沉的解释,不在无理取闹:“那位是我姐姐槐花,你在公司里应该没有见过她。”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