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安是个跳脱的性格,除了一心追求武术以外,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追求。
再加上从小生活优渥,所以张翔安认为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轻易地解决掉。
而陪师父的姑娘去聚会上装逼,这种事张翔安从小就会了。
在张翔安的上层聚会之中,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大街上,一辆加长车出现在张翔安面前。
“安伯,你好。”张翔安有点惊讶的看着对方。
安伯的双手放在肚子前,一脸严肃:“张公子让你回家,他要了解你这段时间做的一切事情。”
“安伯,我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张公子说了不会管我的!”张翔安害怕与自己的父亲面对面,这是从小的教育而产生的敬畏。
“张公子说,放纵你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安伯要张翔安去车上待着。
张翔安上了车。
车子里什么都有,但张翔安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于是靠在最后面,感受到车子越开越快。
张翔安已经从家里离开一个多月了。
房子在郊外,更应该说是一处庄园。
里面有巡逻的安保人员。
张翔安见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张公子又会做些什么事来。
整个庄园除了一些必须出现的声音以外,就不会有其他的声音,因为张公子不允许。
张翔安下了车,随着安伯进入了张公子的房间。
烟窗处烧着干柴火。
墙壁的正中央挂着一副似是天神的画,画中人正是张翔安的父亲张公子。
“张公子,人带到了。”
张公子穿着白色的长袍,背对着张翔安:“我把公司交给你管理,你在公司连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下来,我想问问你,这么多年的商业管理,你都没有学过吗?”
“张公子。”
张翔安不喊父亲,而是跟所有人一样,都叫张公子。
“公司里有职业经理人,我在那边就像是一个摆设。”张翔安说到这句就停了下来。
张公子转过身来,他有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一副阴柔帅气的样子,但他已经上了岁数,皮肤松垮后,就显得有些丑陋了。
张公子注视着张翔安,有点生气地说:“你喜欢练武,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能看到你在想办法解决,而面对其他的事情,你有办法解决,但是你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难道你长到现在,还有叛逆期吗?”
张翔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张公子,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是想让我给公司带来超乎想象的收益,而是想让我的存在证明你的存在。”
啪!
张公子给了张翔安一巴掌。
“清醒了没有?”张公子的眼神如一把尖刀:“你并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如果你没办法继承我留给你的财产,等我走了,你能在这里正常的活下去吗?”
张翔安有点懵!
“张公子,我会努力的!”张翔安还能说什么呢?
顺从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他没有真正的独立。
京城,因意外而发生的火灾总是不少。
“呼叫二队,呼叫二队,北面出口已被大火覆盖,无法成为你们出来的通道,内部群众是否已经全部救出。”
吱吱吱!
对讲机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二队到达最后救援地点,一人受伤,请求支援。”
在大厦下维持秩序的消防总局二队队长神情无比严肃,他正在向局内的救火专家汇报救援情况。
“大厦起火时间为一个小时前,起火原因未知,大火从第三层往上蔓延,目前已烧到第十七层,火势成长较快,大厦内的工作人员仅安全撤离了八成,二队作为救援攻坚队,成功将大部分被困群众救出火势中心,按照计划,二队到达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