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起了大风,寒冷交加。
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外套,从火车上下来的何以沉却就穿了两件,练武之人,确实要抗寒一些。
不过何以沉不喜欢标新立异,没过多久,就去旁边的衣服店里买了件厚大衣穿在身上,让自己不再引得别人回头。
很小的时候,何以沉记得爸妈说过,何大清因为饥荒的缘故,而被人卖了出去,最后应该就是被带到了京城。
这一别,却是一甲子之多。
现在的何大清也是七十到八十岁的人,所以想找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一般都会居住在四合院等区域。
经过推理以后,何以沉认为自己找到何大清并不是海底捞针。
何雨柱确实不太喜欢冰钓,甚至说是钓鱼。
在冰面上冻了一下午,差点弄成了老寒腿。
所以何雨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暖和的旅店里的房间里趴着,当然也给了辛苦的导游人更有的报酬。
何雨柱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岁月荏苒,年华易逝。杜铜,其实我已经不年轻,是吧?”
“何总,现在跟我一起练武强健身体,也不算太晚,你可以练练太极拳,或者五禽戏,这都能延年益寿。”杜铜一本正经地说,他的话当然都是好意,只要何雨柱愿意答应去做,那么每天的锻炼计划,他也能很快就安排好。
何雨柱想了想:“你说得也对,不过你要空出多余的时间,让我处理公司里的事情,过几年我就退休了,到时候也能带着家里人一起锻炼。”
“何总,早该如此了。”杜铜又多说了一句:“不然像你这般操劳下去,老得快也是正常的。”
边镇待的时间足够了。
何雨柱将自己的手机再次开机,不过还没有信号:“走吧,我们回京。”
晓雨社区。
棒梗儿因破坏军事电缆,被判五年。
因为抓得快,判得快。
当秦淮茹还想知道更多的时候,她又得去办贾张氏的后事。
家里没有钱,秦淮茹就将丧事一切从简,连亲朋好友都没请。
烧了埋了,一点儿牵挂也没有。
干完这事,秦淮茹的心里似乎出了一些怨气。
但棒梗儿坐牢这件事,还是影响了当当。
当当觉得自己的大学梦要碎了。
“吃点!你看看你都瘦得,没几两肉了。”槐花用筷子夹起一块油亮的瘦肉,送到了当当的嘴边:“不是说要考大学吗?”
“我是成人高考,跟全国统一高考不一样的。”当当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我这里的要求可多了,现在家里出了个坐牢的弟弟,我的报名资料能不能通过,都是个未知数了。”
“不会有问题的,你别担心。”槐花继续说:“你是我们公司推荐过去参考的人员,肯定能报名通过,你读大学和棒梗儿有什么关系,千万不要自我否定,没有意义。”
“姐,我真没有胃口,等消息确定了,你再恭喜我,或者安慰我吧!”当当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何雨柱不再公司,当当这个小秘书成了公司里工作时间最自由的一位了。
槐花还是中午抽空才能回家看看。
这个家,迟早得散。
槐花戴上帽子,迎着大风出了门,小跑着往公司那边而去。
路越来越好走,车也越来越多,停步下来闲聊的人却是越来越少了。
何以沉连续找了一片区域,倒是没有发现比较重要的信息,但已经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许大茂,站住。”
有人在街上追逐。
何以沉巧妙地退到一边。
许大茂自从跟何大清开饭店倒闭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形影不离,变得陌生起来。
何大清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再去找何雨柱,他肯定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但似乎还有小儿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