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在寒冷的北方,那里可最是艰苦难熬之处。”
“这么难吗?”
“当然,本来是想找一些读书的青年们去的,因为他们有建设祖国的热情,不过总有些人,有关系在呀,那不得找其他人来填补缺额吗?”
“咱们都是给上面的人做好事,他们就会记得咱们的能力,未来才大有作为的。”
“哥,你说得没错。”
海面上,船沿着航线开着。
壮汉喝着酒:“多好的女人,可惜了,两个老的,还有一个小的,没什么兴趣呀!”
“大哥,咱们把他们从船上抛到海里去,替大哥出气。”
“傻了?”壮汉瞪着手下:“出了人命,这消息真能藏得住,那边接收的人也有名单,少一些还好,少多了,以后咱们没生意能做了。”
“就是不想看大哥不开心,大家又不是正常海员,以前战乱的时候,那也是海上有头有脸的恶人呀!”
壮汉露出忧愁的脸:“今时不同往日,大家安分一点儿,多搞点钱,国外有钱就是大爷,国内有钱就是原罪。”
船舱里。
娄母眼泪流个不停,很小声地说:“我让你多带点钱,拿钱消灾,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们现在被抓走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呀?”
娄青云抱着虫虫:“幸好孩子小,还不懂事,我们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们可以安然地渡过这次磨难。”
天微微亮。
有人敲响旁边的铁门,嘈杂的声音将房间里的何雨柱吵醒。
娄晓娥抱着何雨柱的肩膀,灰头土脸的模样,已经不像一个京城里的女子。
昨夜走了二十里路,两个人的脚底都起了水泡,一开始还有点疼,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身子太疲惫,所以何雨柱和娄晓娥还能睡上一会儿。
“起来了,你们一人喝碗稀饭,然后就出去上卡车,所有人都听好了,别想逃跑,小心吃枪子。”
“你们以前山珍海味地吃着,什么好处都享受了,现在却想着逃离,不愿意给我们的的家园的建设出一分力气,而且还带着群众的财产离开,你们的心难道都是黑的吗?”
“所以你们要去做奉献,要去学习我们的英雄们在做伟大的事业,把我们的家园建设得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