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芸和豺先的娘,对待这件事情很是尽了心。
景深认真观察了一番,发现除了一些小叶片上有锈斑或者虫咬的正常痕迹,其余都一切健康。
狼芸也十分骄傲地指给他看:“景深,你看这片,是我亲自管的,平时也就给狼柏他们拿出来做菜,其余情况都不进来,浇水也按时按点的浇。”
篱笆围的很密,土地湿润度刚刚好,菜的长势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确实长得不错,景深眼中沁出点点笑意,然后点了点头。
晚春的午后,阳光已经有些毒辣的意味了。
狼芸给景深摘了一片园里最宽大的树叶,指了下自己的地,道:“其余的我都看过,基本和这块地差不多,要是有问题,就让狼柏过去找你。”
她话里有话,景深听得恍惚,便“嗯?”了一声。
“你脸都被晒红了,还是先回去吧,休息一会。”
景深摸了摸一直跟在他身旁的陆无忧的脑袋,发现也有些热,便点点头:“好。”
狼芸满面微笑的挥着手送他们离开,等看不到景深的背影,就冷下来了一张脸:“走。”
狼柏也在一旁,冷不丁听到他娘这样说话,忍不住歪头看了一眼。
虽然他娘脾气不算很好,但是见到景深了,这件事情原本可以让她安静一会的。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时候居然冷了一张脸,看着……像是要去揍人。
狼芸瞥了他一眼:“跟不跟我去?”
狼柏想到那两只小土狼,突然就明白了他娘这样的原因。
他狠狠点点脑袋:“去。”
小土狼是这个模样,和大人一定也有关系,而他过去,正好教训一下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
两只小浣熊之中,被叫熊七的这只,一回家,就被亲娘揪住了耳朵。
“娘——”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只敢含糊地应一声。
还把视线投向了自己爹:以往被教训的时候,爹都会过来帮忙,或者笑眯眯地说:“孩子还这么小到时候再教训”,或者说:“这件事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不用管。”
但是这一次,他一扭脸,就僵住了。
他爹真的一脸凝重,看起来,似乎比他娘还想骂他一顿。
娘揪住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蠢?”
他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听不得骂,便很快地呛回去:“我怎么蠢了?我不就是想为家里挣点元素石!”
当然,这也是他的真实想法——为家中挣点元素石,让他父母高看他一眼。
他妈肃容:“你又不是不知道,豹柳过去是为了让景深下台?就这样你还敢和他混在一起?找狮关的茬儿?”
他爹在旁边点头,一字千金似的:“嗯。”
小熊七还没见过这种爹妈混合教训的场面,一时间委屈的泪水想落却不能落下来。
他妈看见自己儿子委屈的模样,拿出来部落免费发放的兽皮纸卷筒。
他父亲的表情一下子变了:“别用这个打孩子!”
熊七收了收眼泪,想还是爸爸疼自己。
就见他爹拿出来被啃的干干净净的猪骨,邀功似的:“用这个。”
“……”
熊七收回感动泪水。
他娘倒是被逗笑了:“不是,我只是想来给小七说说道理,避免他下次再犯这种错误。”
他爹沉重地点点头:“还好这次是景深陆沉不追究……别的族人也没有拿这件事过来找茬的,不然他……熊七就完了。”
他娘倒是十分赞同:“还好景深大度啊,不过这件事也给我们敲了警钟。来,小七,过来,你可能脑子差点,所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