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科一事朕已经决定好了,任何人想要改变朕的主意都是绝不可能的。与其想着来改变朕的主意,不如在恩科之上为朕多挑选几个能堪大用的人才。”
成康帝的年纪虽然还尚且年幼,可却已经很有身为帝王的威严了。
原本想着只要他们一直是反对的意见,就算是成康帝想要一意孤行,可总也要顾忌一点他们这些人的感受吧!
但没想到成康帝这是铁了心了,完全没有将他们这些人的想法放在心里啊!
这些变化可全部都是陛下跟着平西郡王出宫之后才有的,很显然这开恩凯的主意多半应该就是平西郡王给陛下提出来的。
这平西郡王对他们这些人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必须要尽快将平西郡王这个麻烦给解决了才行,否则这今后他们要面对的麻烦只怕是还要更多呢!
“郡王爷留步,下官有一事想要向郡王爷请教!”
魏稷比谁都清楚,此刻将自己给叫住,只怕并非是因为有事要与自己请教,而是想要与自己为难。
不过,魏稷丝毫没有害怕,停下脚步来。
“不知田大人想要跟本王请教什么?”
田勋在心里准备了一车轱辘的话准备来质问魏稷,想着一定要将魏稷给问到无话可说。但谁知道,当真正面对魏稷的时候,哪怕只是正面直对,他就已经开始不寒而栗起来了。
“田大人,你不是有事想要跟本王请教的吗?如今本王都已经给你
这个机会了,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对于这田勋,魏稷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在反对自己的人里面这人可以说是蹦跶的最高的了,甚至还联合御史经常在朝会上给自己难堪。
只不过在魏稷看来此人只是个跳梁小丑而已,真正的幕后之人乃是这个田勋背后的人。只要这背后之人没有露面,就算是自己将田勋给整治了也没有用。
毕竟没有了田勋,还能有李勋,王勋。
要说这些人真的是因为正义才蹦跶的这么高的?那显然是不可能,这些人之所以会蹦跶的这么高,拼了命的来对付自己,不过就是因为如今自己的手里握着太多的权利。
“平西郡王,陛下要重开恩科这事不妥!”缓了大半天之后,田勋才刚将自己要说的话给说出来,但很显然这气势那是肯定没有办法跟之前比较了。
魏稷也觉得好笑:“田大人若是觉得重开恩科这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大可以直接去找陛下,然后跟陛下说个清楚便是了,又何必要来寻我?”
“陛下他如何肯听下官的?”说完,还用眼角去瞄魏稷。
魏稷脸色一沉,:“难道田大人这是认为本王在左右陛下的心意不成?”
田勋只觉得顿时间自己这背后好像一下子便起了阵阵凉风,那浑身的鸡皮疙瘩简直是不寒而栗!
“并非如此!”
“既然不是这样,那你便清楚一些,这是陛下的决定而不是我们这些臣子的。
身为臣子便应该懂得何为臣子的本分,不该自己管的事情切莫要去插手。”
只可惜的是对方显然是对魏稷的这话不相信。
“陛下年纪尚小,若不是有人在他的面前提到了开恩科一事,他又如何能知道?”
魏稷当真是被气着了!
冷笑了两声,:“这话也是你们能说的的?陛下是何等人物?还是说从前你们便以陛下的年纪小,若是故意欺瞒陛下?”
田勋哪里敢承认啊,这要是承认了,得是多大的一顶帽子扣在自己的头上啊!
别说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还能不能保住,只怕是还要牵连到自己的全家。
“下官的心里怎么会如此想,只是恩科一事绝非小事,觉得有些不够慎重而已!”
“慎重?陛下金口玉言,难道还不够慎重?田大人,你在如今的这个位置上也有不少年了吧,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