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收买自己,只可惜她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不用了,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是魏稷的记忆,我并不想做任何的改变。”
程愫一愣,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也是,是我一时糊涂了,竟然忘了当初魏稷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面长大的。不过说起来那也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了,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
“我与魏稷是夫妻,知道他的事情难道有什么不对的?”
程愫脸上的笑容虽然没变,可实际上这心里早就不知道骂了路长安多少遍了。她这好话歹话都已经说了,可对方怎么还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当真是又臭又硬!
可现在是自己求着她,她要是不同意自己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还得要想法子让对方点头才行。
“长安,不瞒你说。每次我只要看见这院子就能想起魏稷他娘来,我只是魏稷的继母。在魏稷的心里我这个当继母的,自然是永远也比不上他的亲娘。”
“可我是真的将魏稷当成我的儿子,你说我这心里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呢?”说着,还擦了擦自己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
程愫的这番话不过就是想在路长安的面前卖惨而已,但路长安却丝毫都不觉得有任何可怜之处。反而还觉得有几分的可笑。
“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魏稷与我不孝顺,当初也不会回来在夫人你身边侍疾了,您说是不是?”对方旧事重提,路长安干脆也有样学样。
程愫没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气的半死。又听见路长安这么说,能高兴才怪,笑容是越来越勉强。
这人软硬不吃的,自己这一时之间的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长安,咱们都是女人,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路长安却只是笑了笑,现在知道低头了?那当初她选择这么做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夫人说的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先夫人都已经故去这么多年了,她如今的住处也成了这般模样,若是她泉下有知,这心里该多难受?”
一个死了的女人能知道什么?还不都是活人在折腾。
可程愫知道自己决不能这么说,不仅如此还要顺着路长安的话往下说才行。
“可不是,姐姐是何等风光霁月的人?哪里是我能比的了的人?也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这就等于是变相承认的确是她故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一下魏稷的亲生母亲。
“夫人当真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