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自然也不会让夏燕这么胡闹下去,直接道:“那就由郡君先说吧!”给了她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夏燕顿时不乐意起来,:“怎么能让她先说?”
看戏的百姓顿时来了劲儿,看样子对方这是想要闹事啊,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一直这么胡搅蛮缠的?
“扰乱公堂,轻则十板子,重则三个月的牢狱。你自己想好了再说话。”显然,京兆尹对其这也是忍无可忍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夏燕并不是无知的人,相反,她知道的很多。可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清楚的知道这桩案子对自己究竟有多么的不利。
因为不管怎么审,到最后肯定都是自己的问题。
只可惜她的这些挣扎都是徒劳的,并不能有任何的改变。
路长安已经退让了一次,自然是不会再退让第二次了。这一回她是当仁不让的先说了!
“我与这位夏姑娘曾有过一面之缘,她自称是我夫君娘家的表姐。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的身份是真是假,但她却要求让我同意她成为我夫君的妾室。”
京兆尹显然也被对方这样的要求给惊到了,还能提出这样的要求?看来这人的脑子还真不是一般人。
“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她这么贸然找上门来,还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当时我便将人请走了,只是没想到自此之后这京城便开始流传起我与夫君之间的谣言。”
“大人,我家夫君镇北侯一心报效朝廷,怎么能任由人这么侮辱?”说完,路长安朝皇宫的方向拱拱手。
京兆尹咳嗽了一声,他也明白这桩案子如果自己要是没有能处理好,那自己可是会被天下人叱骂的。
夏燕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坐得住,连忙道:“大人,我与表弟的确是情投意合,只是阴差阳错所以才没能在一起。如今我也不求能成为表弟的正妻,毕竟谁让我的身份不如人家郡君呢,除了认命又能够怎么样呢?”
夏燕的这番话说的,就好像是路长安拆散了她跟魏稷这对有情人一般。
“虽然我如今的身份的确是配不上表弟,可我与表弟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虚假的。当初我也是因为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才被迫离开京城。谁知道等我回来之后才知道表弟竟然已经成了亲,甚至连孩子都有了,让我情何以堪?”
说着,还掩面哭泣起来。
路长安被夏燕这副做作的样子直接逗笑了。
“夏姑娘,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与魏稷是情投意合,是因为我所以才被拆散的。那请问你可知道魏稷生辰是那一日?”
夏燕一愣,却没想到路长安居然问了自己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甚至还有些怀疑路长安是不是被自己给气糊涂了,要不然怎么会当着众人的面问出这么糊涂的问题来?
“这我自然知道。”
“那就请当着众人的面说吧!”路长安道。
夏燕信心十足,:“表弟的生日是十月初八。”
路长安微微一笑,:“确定吗?”
夏燕开始迟疑起来,她记得表弟的生日好像的确是这个时间。可路长安的态度又让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生辰这样的事情她哪里能记得那么清楚?她也不过就是听人随口提过那么一句而已!
“确定。”说的是确定,可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是吗?可魏稷的生辰是十一月十二呢,至于你说的十月初八到底是谁的生辰?夏姑娘你自己知道吗?”
“大人,夏姑娘连魏稷的生辰都不记得,怎么能谈得上与他两情相悦?”
夏燕狡辩:“只是不记得表弟的生辰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
路长安笑:“以小见大,你连他的生辰都记不住,怎么还能说服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