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安自然不会客气了,直接为对方把脉起来。
这人的脸色是能够伪装出来的,但脉象却决不能。从对方的脉象来看,路长安还真的就是丝毫都看不出来到底什么有哪里不对。
“夫人多半是思虑过甚了,好好调理便能康复了。”
路长安的这话就跟在打脸程愫又有什么区别?要知道当初黄公公给的消息说的那可是严重的很,好像路长安如果要是不赶紧回来给对方侍疾,对方马上就要去世了一样。
可结果现在路长安把完脉只说对方是思虑过甚,这话就很灵性了,跟说对方是想多了也差不了多少了。
“前段时间我这身体不适的很,也是大夫有本事硬生生的将我从生死边缘给拉回来了。要不然只怕你未必能见到我呢!”让她承认自己是在装病这肯定是不可能的。
反正她全都推到大夫的身上去就行了,自己之前虽然病的严重,但是人家大夫的医术也还是不错啊,所以才能够将自己从生死边缘给拉回来。
路长安并没有直接揭穿对方的话,而是说道:“这也是,毕竟这世上的高人还是很多的。说不定谁就有这样的本事也不一定呢。只是夫人的身体既然才刚刚复原,最好还是好好休整才好。”
还好好休整,她自己的身体有没有问题别人不知道难道她自己还能不知道吗?看来对方之所以会对自己这么说,就是为了要诅咒自己!
“劳烦你挂念了!”
二人你来我往了半天,可路长安却始终都不说自己要留下来侍疾的话。
至于程愫,她自认为自己是国公夫人如果自己要是想开口了,岂不是就低人一等了?所以她这是在等着路长安主动开口呢!
“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夫人你?”路长安起身道。
程愫急了,:“魏稷家的,虽说我提出这样的要求的确是过分了一点。可不管怎么说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婆母了,如今我这个当婆母的身体欠佳,难道你这个做儿媳的都不知道孝敬一下我老人家?”
路长安顿了顿,笑道:“夫人说的是。”
“如意,将我银针袋子取来。”
“夫人这是思虑过甚,虽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可长此以往下去对身体的确是不好,正好我有一套针法,保管一套针法下去了以后就能够让夫人你整个人宛若新生。”
程愫直接傻眼了,她是这个意思吗?她不是,她就是想让路长安来伺候自己,可是谁知道路长安完全就不接自己的话,还说要给自己扎针。
她好端端的人怎么敢让对方给自己扎针?除非自己是真的不要命了!
“魏稷家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只是大夫也曾经交代过,说是让我一定不能随便更换大夫。更何况,我一向也是用惯了对方的,如今突然间换成魏稷家的你只怕我这还不能习惯呢。所以只好对不住你了!”
路长安笑了笑:“这也没什么,不过如果夫人你要是有这个需要的话只管对我说就是了!”
程愫默然,她是宁愿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需求。这算是怎么回事,再说了她就是想让对方来伺候自己,但绝对不是说让对方来给自己扎针的。
这万一对方要是借着给自己扎针的时候对自己暗中下手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就交代到对方的手里了?
“对了,夫人的身体既然已经大好了。想来应该也就不用我再来为夫人你侍疾了吧!”路长安问道。
程愫当然是想说要了,毕竟她可是还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地折腾一下路长安呢。可谁让对方都已经为自己把了脉了,知道了自己的脉象。
也明白其实自己根本就什么问题都没有只不过就是在装病而已,现在没有揭穿勉强还能够算作是给自己留有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