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一听便明白路长安的身份了,:“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居然也想当我的大嫂?也不知道看看你自己有几斤几两。”
路长安对魏逸这样的态度显然也不在意,而是道:“我能不能做你的大嫂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魏稷的妻子这一点就足够了。”
别看魏逸似乎对魏稷兄弟二人恨之入骨,可在他的潜意识里面对魏稷却是很崇拜的。所以当听见路长安说自己是魏稷夫人的时候,他便嘲讽起路长安来。
哪知道他的嘲讽路长安完全都不放在心上,好像他所谓的嘲讽完全都影响不了对方而已。
“乡野村妇?”路长安看了魏逸一眼。
如果要是熟悉路长安的人就应该知道魏逸这是要倒霉了,可镇国公府里有熟悉路长安的人吗?没有,而最为熟悉路长安的人是谁?当然是魏稷了,但魏稷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提醒对方的意思。
路长安走到魏逸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枚银针扎入了魏逸的穴道内,魏逸只觉得自己的腰部一疼,随后瞬间倒在了地上。
魏逸的倒下让程愫吓坏了,保住魏逸便开始哭喊起来。
路长安:“呀,这是怎么了?我听说这有人做了恶事可是会有报应的。看着原本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间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事情遭到了报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路长安可不是无心说的,而是有意的。
果然,程愫立马就想到了自己下毒去害魏澍的事情,如今魏逸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便下意识的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导致这种情况的发生。
魏逸是她全部的指望了,如果魏逸要是出事了的话,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逸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软的,连想说话都说不出。
“国公夫人,我倒是也会些医术。需要我为他看看吗?”路长安好心问道。
但程愫根本就不相信路长安,甚至就觉得路长安说出这话来都是不安好心。
“是你,肯定是你,要害我儿。”
路长安冷笑:“国公夫人这话说的就好笑了,怎么就变成了是我要害你儿子了?我与你儿子无冤无仇的做什么要害他?难道仅仅只因为他刚才说我是乡野村妇?”
“那国公夫人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本来就只是一个乡野村妇而已,这么说我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只要是这么说过我的人,我都要害了他们不成?国公夫人的这话当真是毫不讲理。”
程愫心里是急的不行,而且她就认定了这是路长安要害魏逸。要不然魏逸好端端的怎么就出现这种情况了?这完全就解释不清楚好不好?
“如果要不是你的话,魏逸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沈国公可不会任由程愫当着自己的面来欺负自己的外孙媳妇。
“镇国公夫人,你说是魏稷媳妇害的魏逸变成这样的。那你告诉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怎么下手的?难不成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睁眼瞎,白长了一双眼睛不成?”
程愫对沈国公到底还是害怕的,不敢对着沈国公怎么样,只嘀嘀咕咕道?:“如果要不是她的话还能有谁?这里除了她会做这样的事情还有谁?”
“谁知道呢?就他这一张嘴即便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总有人会因为看不顺眼他而教训他对吗?”
魏逸迟迟没有好转,程愫心里自然是担心。她对路长安又不信任,自然是不会让路长安来帮忙了。便只能是求救于镇国公魏苍舟。
或许魏苍舟对程愫母子的心里是有气的,但魏逸毕竟也是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了。魏苍舟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在自己的面前出事呢?
连忙叫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