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稷如此义愤填膺,路长安宽慰了两句。:“好在,现在总算是将这些人都给解决了,你与袁将军也能够安生一段时间了。”
魏稷,:“但愿如此吧。”
路长安:“难不成朝廷还会再派人来不成?”
魏稷:“谁知道呢?就像是当初我们也没有想到朝廷会安排什么监军过来。其实如果他们要是老老实实的做他们的监军我们也不会将他们给如何的,但奈何人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终于还是自己将自己给害了。”
因为凌广城监军盗取虎符,煽动叛变被人赃并获,犯人在送往京城的途中竟然遇见了土匪,最后导致自己的性命都没有保住的事情到底还是传到了京城。
“什么匪徒,我看分明就是袁帧派人将人给暗害了,再推到了人家匪徒的身上。”抱怨的这人家中也有一名同样是这一次丧命与匪徒手里的子侄。
所以可想而知,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了。
对方与其同朝为官这么长时间,还能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想要将这件事情栽到袁帧的头上,趁机将袁帧拉下来?
有想要将袁帧拉下来的,自然也就有想要保住袁帧的。
“太师怎么看这件事情?”
“怎么看?哼,一个个的都是不安分的,袁帧那人老夫虽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可到底还是知道一些的。他不是个会冤枉人的,必定是他们自己做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
“更何况,这样的祸害死了就死了吧。”
“那太师您觉得皇上是否还会安排人去凌广城?”
老太师冷哼了一声,“就算是再安排人去又如何?皇上若是真心想要用人家,就应该对人家有几分的信任。想用人却还要安排人去防备着别人,这不是存心的恶心人吗?”
说完,还嫌弃的瘪了瘪嘴。
一旁的人不敢说话,毕竟老太师敢这么说是因为就连先帝都是老太师的学生,更遑论是当今皇上了。
可他们又什么资格?
只是对于老太师的话,其实他们自己的心里也是有几分认可的。觉得老太师说的的确是这个道理。
毕竟三军易得,良将难求。凌广城那是什么样的地方,朝廷之中有谁不知道的?如果朝廷真要是能够拿得出手可用的人才来,也不至于让袁帧一个人在凌广城这个地方守了这么多年吧。
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魏稷。可魏稷到底还是年轻,而且朝廷之中又有谁不知道这魏稷虽然是镇国公世子,可实际上打压对方最厉害的也就是镇国公了。
似乎魏稷并不是什么镇国公世子,而是与镇国公有着深仇大恨一般。只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谁也不愿意参合进去了。
再放眼整个朝堂,能够有这个能耐镇守在凌广城的武将当真是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此刻,镇国公府。
“公爷,您之前可是说了这魏稷最多也就是坐到定远将军便到头了,如今倒好他已经是正四品的明威将军不说,还是名正言顺的镇国公世子。你让我们的逸儿怎么办?”
魏逸便是镇国公与现任国公夫人所出之子,而镇国公在原配逝世迎娶这一位进门的时候,对方便已经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了。
可想而知这人是早就已经被对方养在了外面,而原配离世正好能够让对方能够顺理成章的将人给迎娶进门。
而这么些年来,这位继任国公夫人可以说是处处打压魏稷兄弟二人。尤其是魏稷,简直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能够将他处之而后快。
可对方越是如此的着急,就越是不得其所。
镇国公心里虽然是偏向继室的,可魏稷也是他的亲生儿子。自己的亲生儿子凭借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