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感谢你了,还请姑娘你能够留下姓名,等日后袁某一定会好好答谢姑娘你的。”
路长安笑道:“其实我与袁将军你也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那是在我逃难的路上,当时袁将军还救了我们一家人。现在我来为袁将军报信,也算是报了袁将军当初的救命之恩了。”
袁帧被路长安这么一说脑海中倒是的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印象了,可那只不过是自己顺手为之而已。
更何况,他是个军人。
见到百姓受难怎么可能会不出手,跟这个小姑娘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将这封血书送到自己的手里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
“所以袁将军你就别想着什么要报答我了,不需要。”路长安挥挥手,便打算离开了。
这一趟她已经出来两天的时间了,剩下的几天时间她打算留在庸州城内逛一逛,看看这庸州城跟安阳府到底有什么区别。
“小姑娘,无论如何,我袁帧都会记住你的这份恩情的。”
这恩情是实实在在的,绝不是人家小姑娘跟自己说让自己不用放在心上,自己就真的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了。
如果自己真要是如此做,那成什么人了?
路长安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袁将军是个很固执的人。
“那好吧,如果将来我要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一定会去找袁将军你的。”
与路长安分别之后,袁帧便要带着他的将士们出发了。战场上的兄弟还在等着自己呢,自己这一去便是为了能够多救一些兄弟们。
直到现在,魏稷才知道路长安到庸州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你一点都不害怕吗?”魏稷问道。
路长安现在已经是无事一身轻了,对魏稷也没有那么的相看生厌了。也愿意跟他说句话搭理一下了,:“这有什么可害怕的,不就是给人送封信而已。”
不就是给人送封信而已,可她的这封信到底代表了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吗?旁人只怕是死活都不肯沾手的,可到了她这里却好像变成了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小事而已。
她与自己认识的那些人全然不同,却是活的肆意自在。
“如果我要是也请你帮我送一封信,你会愿意吗?”
路长安白了魏稷一眼,:“我跟你很熟悉吗?为什么要替你送信?”
魏稷:“可你与袁将军也不是那么熟悉,但你不照样还是帮袁将军送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