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来调查户口的吧!
“有什么问题吗?”
魏稷连忙摇头道:“没有问题,就只是觉得这位小兄弟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罢了。”
路长安皱眉,这人的这话说的还真的让人好笑。
“你这是在跟我搭讪吗,可惜了这一套我不吃。”说罢,路长安起身牵马。
魏稷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这话说的的确是有些不太合适,连忙追上去解释:“小兄弟误会了,在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小兄弟的确是很像是我认识的那位朋友。我那位朋友姓路,不过是位姑娘。”
姓路还是位姑娘。
路长安停下了脚步,在庸州这样的地方还会有人认识自己?
而且这人看上去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面熟,难不成自己跟这人当真是认识的不成?可如果自己真要是跟这人是认识的话,那为什么自己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这也说不过去啊!
“不如这位公子你跟我说说看,你与你的那位朋友是如何认识的。”
魏稷心中一喜,他正是因为看出来,这位小兄弟与那位路姑娘很是相似。又觉得对方的这一身的装扮好像有那么一些似曾相识,所以他才想要试探一下,看看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位路姑娘。
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有戏。
魏稷连忙将自己是如何与路长安认识的情况跟路长安说了。
路长安皱眉,自己好像的确曾经是给过一个人水来着。难道就是这人?不过那时候自己送水的那人憔悴不堪,与面前这个神采飞扬的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路长安也有些拿不定,这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何,小兄弟可认识?”
路长安叹气一口:“不知道这位公子贵姓?”
“魏,魏稷,字承安!”
路长安知道一般来说只有读书人才会给自己起字,看样子这多半应该是个读书人了。不过路长安却没有打算承认自己对对方认识。
这人突然间冒出来,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来历。更何况,眼下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万一这人包藏祸心,那该怎么办?
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不认识。
“魏公子是吧,只怕魏公子是认错人了。我并非是你说的那位朋友。更何况,魏公子的那位朋友不是个姑娘家吗?可魏公子你也看见了,我是个男儿身,只怕要让魏公子你失望了。”
魏稷见的人多了,自然能够看得出来路长安的这话分明就是在说谎。只是他想不明白,当初那位路姑娘可是跟着她的家人一起走的,可如今怎么一个人出现在了这庸州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