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两人以平局作罢,任我行道:“如今三局已毕,我方一胜两平,可能下山否?”左冷禅却是道:“你卑鄙使诈,安敢称胜?”任我行却是未曾搭理左冷禅,只看向方证,等他的回复。
方证自是不想就这样放任我行离去,但眼下自己与左冷禅均已无力再战,而冲虚虽实力不差,但到底年岁比自己还大,若是将任我行逼到绝境,难免出现死伤之事,倘若冲虚真在这少室山出了什么意外,那边真真成了祸事。
至于其他人,以方证来看也就岳不群或有一战之力,但其人暗藏祸心,方证也拿不准他。思量许久,方证还是觉得以稳妥为主,何况任我行便是离去,也非坏事,毕竟他接下来必然要寻东方不败论个高下,夺回教主大位,两人相争不论谁输输赢,必然都会元气大伤,倒是再行渔翁之事却比今日时机更佳。
随即方证道:“阿弥陀佛,此番却是任先生胜了,我等自当遵循承诺,任先生便下山去吧。”左冷禅等急忙出声:“不可。”而后看向方证道:“大师,任我行乃不世魔头,绝不可放任其下山,此刻我等群雄汇聚,一拥而上必可将其拿下,绝不可放虎归山,还请大师三思。”闻言,任我行大笑道:“好大的口气,你等出手便是,任某何惧。”
方证摇摇头道:“既是有言在先,若是食言而肥,岂不让天下英雄耻笑。再者混战一起不知又有多少人会丧命于此,老衲实于心不忍,左盟主无需再劝了。”说着当即让少林中人退后,请任我行下山。
见得方证如此作态,左冷禅虽心中不满却也不再多言,毕竟若是少林不出手就只能拿自己人去拼,左冷禅也舍不得。任我行见状便道:“即使如此,老夫也承你大和尚的情了。”说罢拱拱手便要带着向问天三人离去。
这时,岳不群突然开口道:“且慢。”任我行闻言看向岳不群道:“怎得,岳先生有何指教?”岳不群笑道:“方证大师有言在先,岳某自是不会多说什么。只不过这令狐冲却是不能离去。”任我行双眼一眯道:“岳先生这是何意?”岳不群道:“这令狐冲不思正道,败坏门风,在下将其开革出门,但其不思悔改,仍是同旁门左道为伍,此番更是为一妖女大闹少林。实在是有损我华山清誉,在下欲要清理门户,任先生难道要插手不成。”
闻言,在场之人均是不明白岳不群这是何意,宁中则更是焦急道:“师兄....”话还没说完,就被岳不群挥手止住,而后看向令狐冲道:“令狐少侠,怎得,还要躲起来不成?”
令狐冲面色难看的走了出来向着岳不群行礼道:“师傅,弟子我....”岳不群道:“令狐少侠乃是任先生之婿,这师傅二字岳某人实不敢当。”令狐冲闻言却道:“师傅,弟子从未忘记过您的教诲,弟子也不敢与师傅动手,还请师傅收回成命。”一旁的向问天道:“令狐兄弟,人家都不认你这个徒弟了,何苦还上赶着找不自在。”
岳不群拔剑在手道:“这位向先生说的不错,你即不愿出手,那就莫怪岳某人了。”说着一招苍松迎客便向着令狐冲使出。令狐冲不愿同岳不**手,只一心避让,实在避不过了方才抵挡一二,却是绝不主动进招。但岳不群却是招招狠厉,虽是使得华山剑法,但内里却是辟邪剑谱的心法,故而出招迅即,令狐冲久守必失,身上已然出现几道血痕。
一旁的任盈盈见令狐冲险象环生,便想上前助力,被任我行一把拉住:“这是令狐冲自家之事,却是容不得旁人插手,你还是安心看着吧。”任盈盈挣脱不开,只能满心担忧的看向场中。
似是察觉到了岳不群真有杀了自己之意,令狐冲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始反击起来。两人虽是都使得华山剑法,却是两种风格。岳不群手中之剑迅捷凌厉,场外之人除寥寥几人外,其余之人只见得剑光闪烁,虚实难辨,而令狐冲却是后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