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琛将小花旦给狠狠记上一笔,心中阴翳的想着无数种整死对方的方法,面上却是对向晴一片讨好。
“老婆,谈话前,能先给我解开绳子吗?”
向晴斜了房间角落里的铁棍子一眼,淡笑着:“看来你不喜欢绳子,是喜欢那个东西了。”
她的笑容浅淡,又生得漂亮温软,本该是能温柔的笑容,可在这种关头,陆久琛从向晴身上感受到森森寒意。
陆久琛顺着她目光看过去,那是根一米长的铁棍,光看分量就知道不轻。
要是这一棍子落下来,他的腿都别想要了。
陆久琛脸色变了变,打死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被人威胁的时候,还是被自己老婆威胁。
“怎么?很喜欢?”向晴转过来,欲要下床。
“那铁棍臭死了,怎么能让老婆拿这种丑东西,还是绳子吧。”陆久琛单膝跪下,朝向晴深情款款:“你要是喜欢拿棍子,改天我让人给你配个嵌钻的少女粉款式。”
嵌钻的棍子,不仅硬度高,估计那还得黄金制作,比铁棍要厉害得多。
向晴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心底居然有些好奇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老婆喜欢钻?粉钻还是蓝钻?不然都弄上,还有喜欢的宝石玛瑙吗?”陆久琛趁机试图转移她注意力。
但向晴不吃他这套,笑吟吟的说:“用在你身上,老公喜欢什么样子都可以。”
陆久琛扯了扯嘴角:“我喜欢棉花糖的,可以吗?”
“你说呢?”向晴翘着腿,态度敷衍。
然而,她余光始终落在陆久琛身上……的针。
因为刚才那一下,陆久琛身上的针扎深了不少,也有些落在地上。
这也就导致陆久琛的体温又高了。
陆久琛忍着剧痛,将事情来龙去脉都说清,完了,他才迟钝的反应不对:“你怎么在这里?”
向晴也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正好研究调查已经完成,顺便将陆书尽的事情也说出。
听着向晴语气稍微平静些,陆久琛忍着腿麻,悄悄起来一点,坐在她身边。
向晴冷冷扫过去。
房间里短暂的安静过后,陆久琛默默又跪下去。
还是选择看起来比较绅士好看的跪法,单膝下跪。
“不是说为帮江梓远拉导演吗?怎么又和人家小花旦进了房间?早上才对妈告过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
故意什么?
自然是因为吃醋宋清樾,故意借着工作的名头,来和小花旦睡觉。
陆久琛紧张:“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看你刚才不是抱我抱得挺厉害的吗?”向晴说起这个还来气。
本来看着陆久琛还算正经,原来是药没发挥,要今天不她正好遇到,她被绿了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向晴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心下越发觉得母亲说的话有道理了。
这男人,还是得自己来管着!
“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陆久琛反手将绳子解开。
在向晴错愕的目光中,他上前一把抱住人,男人力气远胜女人,向晴挣扎不开,只好由着他动作。
陆久琛看着她气鼓的脸,低头小口亲了下:“有人认床,又人认人。不是我的老婆,就算给我下药,我也是不会抱的。”
“花言巧语,你就继续哄吧,明明刚才连我都没看清,就抱上来了。”向晴忍着突如其来的心酸,呵呵:“你吃醋了,就好几天不理我,还差点和人……”
“她们怎么不给别人下药,偏偏就抓着你一个人?”
上次封漫也是这样,这次的小花旦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