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久琛心一动,好似不经意提议:“那就不去了,你们那医院瞧着也不好。”
“不行,妈妈还在那看病呢,而且最近我刚入职怎么能就辞?”向晴叹气,手指忙滑着工作群想请假。
陆久琛心底有些不舒服,淡淡的解释:“我帮你请过假了。”
“谢谢老公啦。”向晴起身在他怀里蹭蹭,甜甜的说:“之前是封漫在乱来,有宋清樾上任后就不会了,等下月发工资,带你去逛街买衣服。”
“我怕你到时候舍不得。”陆久琛勾了勾唇,心情稍好。
向晴瞪了他眼:“舍不得归舍不得,哪次你想要什么没给,还说我。”
这倒是真的。
向晴的经济情况,陆久琛最是清楚不过,换成是自己,也不会如此娇纵一个女人,更别说他是一个男人。
有时候陆久琛都在想,向晴是不是知道他身份,从而故意在讨好自己。
下一刻,身边就传来向晴的声音。
“老公,你看到我梳子放哪了吗?”
得了吧,就这蠢萌的兔子能做出这种事情,那就不是蠢兔子了。
“老婆问你个事呗。”陆久琛揽过人,将梳子交在她掌心。
向晴眨也不眨的望着他,白净的小脸,以及那双无辜的鹿眸似乎都在问他:你要什么呀?
陆久琛低头小啄了她口,惹来向晴的惊呼。
他闷笑着将人抱得更紧:“如果咱们家突然变得很有钱,你会怎样?”
没有预想中的高兴,他怀中的人身体僵硬片刻。
向晴糯糯的问:“是陆先生要你做什么大事吗?很危险吗?”
可能连向晴自己都没察觉到,她此刻的紧张不安。
陆久琛靠在她肩上:“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告诉我,想要一夜暴富吗?一晚上数钱能数到手抽筋的那种。”
“不想!”
向晴拒绝的干净利索,让陆久琛有些猝不及防。
“你知道哪些工作最赚钱吗?”
“金融投资。”
“错!”
向晴转身离开陆久琛的怀抱,认真的望着他:“在我国刑法律书上,有无数种可以挣大钱的事,但没什么人敢去做,绝大多数人只想过平平安安的生活。”
陆久琛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陆先生可没那么坏。”
不管陆久琛怎么解释,向晴就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反正在向晴心底,陆先生就是总让她老公作恶事的坏种。
“上次是最后一回,任务是在国外保护陆先生免于暗杀,你也知道国外不比国内,杀人放火的事,谁会做得那么明显?不想在国内待了?”
陆久琛两指闭拢,捏住她的唇,轻佻的调笑:“瞧瞧我的家兔,都快变成小黄鸭了。”
她是白的,可不黄。
向晴默默在心底吐槽,却也由着他闹。
男人指腹生得粗糙,本该是简单的捏玩,到了后面,力气逐渐加重,隐隐朝着危险方向发展。
向晴腿又开始隐隐作痛,机灵的躲开他动作:“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能去干危险的事情,上次你也说是最后一回了。”
说到这里,向晴生怕陆久琛不答应自己。
她急急忙忙的补充:“身为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不做事,你怎么办?难道你希望自家男人吃软饭做个废物?”陆久琛靠在梳妆镜旁,双手交握俯视她。
自古以来,家里有个不务正业的男人,带出去都丢脸没面子。
向晴沉默了下,陆久琛忽然就有些失望,这股情绪说不上来是什么。
就在陆久琛想着准备摊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