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她的发簪。”
十个女鬼就聚集在面前，程暖阳没有把汤碗拿出来查看她的发簪有什么作用，他把目光放到了十个鬼魂之上。
“都齐了吗？”看到十个鬼魂，程暖阳数了数，加上凌木清几个，除了陈月外，就是十三个被害者。
虽然任务提醒了完成，但是他还是怕有漏掉的存在。
凶手在被控制的情况下，足足杀了十三个年轻女子。
“齐了，她们全都是被凶手杀死的。”
花冰舞聚集了她们身上的绝望，所以花冰舞离她们很远。
李秋聚集了她们的怨恨，她也站在远远的地方。
这些魂魄很纯净，没有怨恨和绝望，但是在须弥界这种地方，她们这样会显得格格不入，目前也就只有下水道这里能容纳她们。
凌木清飘在她们的前面，站在程暖阳的面前。
“她们如果在阳间死的时候没有被吸进血斧的话，现在都已经能轮回了。”
“可惜这里是须弥界。”
程暖阳也很可惜，这么多的女鬼，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要怎么帮她们，她们才能轮回？”
“喝鸡汤就行，具体的，我们这些喝过鸡汤的也无法解释。”凌木清神色很沉重，显然她也不知道凶手杀了那么多人。
“但是想要离开须弥界，目前我知道的就是一定要喝鸡汤。”
鸡汤对程暖阳有大用，他本来就打算用鸡汤把花冰舞她们的好感度提上来，到时候回到阳间，让她们进入学生的梦境里面，让学生疯狂刷题。
可是这一帮的鬼魂出现，明显影响了他的计划，但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
“今天还有一碗鸡汤，我要给谁喝？”
他对这十个女鬼完全不了解，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凌木清。
“按贡献吧，就像今晚砸墙，最卖力的就给她，当做奖励。”
“也不错。”程暖阳当即赞同了凌木清的说法。
于是，在四个较强的女鬼的狂轰之下，程暖阳和十个女鬼变成了搬砖的角色，把那些被轰掉的石块一块块挪开。
就墙拆得可以容纳一个人通过之后，凌木清四个女鬼先行穿过了墙，去到了另一边。
程暖阳跟在她们的后面走了过去。
墙的另一边，下水道之中铺满了藤蔓，这些藤蔓很是粗壮，但是都呈现着半枯萎的状态，地上的水槽里流淌着大量的污水，隐约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