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嫂知道他不傻了,肯定会告诉翠玲,那他就无法看书学习,无法完成神农先祖的托福,无法把浩瀚的医学知识学精学透,也就不能医治更多的人脱离病魔。想到这里,他使劲咽了口唾沫,重新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展现出的是《神农经全书》。
因为注意力转移,彭雷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周恒嫂也觉的素然无味,就哀叹一声:“傻二,你可真是一个死人!”
彭雷的还在集中精力的看书,她在房间中央转了一遭,又进内屋看了一遍,出来说:“郭云山这个老色鬼,一定又在打翠玲的主意。我得告诉翠玲,可不能上了这个老东西的当!”
村长郭云山也曾经盯上过她,可是她见他满脸的皱褶,腰还佝偻着,这么一个干巴老头,瞧见就够了,所以,一开始就没有给他好脸色。有一次计划生育检查,郭云山把她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说:“想你男人了,就给我个话,晚上我去周长胜家。就一门之隔,方便的很吆!”
她气愤至极,一个干巴老头,也不撒泡尿照照,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于是,她说道:“你都成老不死了,还行么!”接着,给了他一个耳光就走了。从此后,村长再也不敢多看她一眼。
周恒嫂转游完,又站在彭雷面前,说:“傻二,我家里又有好多的活需要干,等过两天去我家,我给你做好吃的。”说完,这才走。
她的话彭雷根本就没有听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这会儿他的精力都在《医经》里,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翠玲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在大门口喊彭雷,彭雷跑出去,帮翠玲把东西拿进家,楚玲又把一些衣服塞给他,让他放进卧室里。说:“彭雷,你是不是饿了?我把三轮车给周恒嫂送过去就回来做饭。”
翠玲回来的时候,周恒嫂也跟了回来,翠玲在厨房做饭,她就坐在厨房里,翠玲在院子里拿木柴,她就也跟在翠玲的屁股后面,压低着声音,叽叽喳喳地一直也没有停下过。
彭雷伸长耳朵,听清楚了一些,说的全是村长郭云山的一些风流韵事。她知道的多,说的翠玲一愣一愣的。
做完饭,她就帮着翠玲端着进了堂屋,然后摆上了饭桌。翠玲喊彭雷:“彭雷,吃饭了。我去了镇上才想起来,我们的早饭都忘吃了。”
彭雷真的饿了,坐下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周恒嫂已经吃了饭,她坐在一旁,伸着头继续说:“翠玲,郭云山让你们住进这个房子里,我看是有企图,你可不能不防。”
翠玲说:“周恒嫂,我从小在这个村里长大,不像是你们,是从外村嫁进来的,按道理来说,就跟是她的女儿一般,他不会对我有想法的。就是有,我也不怕,彭雷会保护我的。”
周恒嫂说:“你可不能大意,这样的老不要脸,他才不管什么大闺女小媳妇那。”撇着嘴看了看彭雷,说:“听说了,傻二把狗蛋子的人揍得不轻,还把狗蛋子的胳膊给捏断了,可是,他毕竟有傻病,一阵一阵的,不能全指望他。”
彭雷抬头白了她一眼,心说:你可真够多嘴多舌的,别说郭云山一个破老头,就是再强大的人,只要敢欺负翠玲,我都会让他去死!这么想着,很不服气地喝了两口水,“咕咚咕咚”地声音,像是向周恒嫂发出的强烈不满。
吃完饭,彭雷要上山,翠玲说:“刚下了这么大的雨,山路一定是又滑又难走,不安全,要不明天再去吧。”
周恒嫂插话说:“我听说了,山上的田地全都乱套了,垒起来的大堰都塌了,种的什么庄稼都看不出来了,去了也是白去。这要等村里统一组织大家一起去干才行,靠一家一户根本就白费。咱们这个破村长,只知道搞破鞋,谁知道有没有精力干点正事?”
翠玲就对彭雷说:“你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