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现在的他和以前不一样。
以前的杀伐果断还会有,却也多了几分思考。这也可能是另外一种争端,他可能因为某些规矩的出现,变成另一个自己。
但也请你放心,他本性不是那样的。”
和严镇不一样,陈南不是很了解这位司徒家的长孙。
虽然司徒霏和司徒殿两兄弟,都把他当做叔父一倍的人物,可是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成长辈。
时至今日,他心中还有亏欠,那件事情不是他的责任,很多人都和他这么说。
不仅仅是司徒正德不怪他,就连司徒霏和司徒殿也没有过任何责备他们的言论。可是他依旧很是自责。
当年,他是司徒霏和司徒殿父亲的贴身侍卫。
而作为西北军中负责情报的司徒言生,面对到探查情报,一向都是身体力行的。
陈南一直都是跟在司徒言生身边的,保护他的安全,也负责传递情报。
只是当年因为一场变故,司徒言生传递情报之后,意外亡故。
在陈南的心里,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执意保护着司徒言生,这事情不会是现在这样。
因此,别人不知道司徒霏为什么会把谍子的命看的那么高,他知道。
严镇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继续说什么,说再多,他心中的那些芥蒂也不会消除。
夜色是那样平静,和之前的每一天都一样,繁星点点,残月当空。
秋风起时,会在枯叶上留下些风霜。
那座村子的一间屋子里,有一个神情和睦,看起来像是中原人的男子,用着匈奴语说道:“今天晚上失火,烧死了一名勇士。这件事情用不用上报给那边。”
回答他的是略显沙哑苍老的声音,那人说道:“这种小事说什么?每年死在女人上的人不少,还都和他们说吗?不觉得丢脸吗?”
听到作为首领的老人开口,年轻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反正有事情的话也是上面的人担着,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
只是有着莫名的直觉,让他觉得这里不再安全,所以他出声说道:“祖父,我想去后方看看,我对郑人的了解很多。
能够帮助他们处理好那些探马的骚扰。”
老人冷笑一声,“你流着郑人一半的血,自然了解他们。你就去后面吧,贪生怕死的家伙,如何做得了匈奴的勇士?”
男子默不作声,就当没有听见他的话,这么些年受的委屈很多,早就应该习惯了。
如果要是因为几句话就保持不住,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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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就白活了。
见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老人冷哼一声,又说道:“滚去吧。”
等到男子走后,老人毫不避讳地说道:“如果不是有几分聪明的才智,留着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
男子听见后只是照常离去,依旧当做没听见这些话。
只是接下来的声音让他有些不舒服,可不舒服也只能忍着。
那老人又冷冷地说道:“和他那个娘一样,就是个不堪用的下等人。
也就希望比他那个女人强上一些,不会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要是的话,那他就也是个命不长久的种。”
男子握紧了拳头,最终又松开,就算侥幸杀了那些人又如何?他也会死在这里的。
他这些年受的委屈,和他娘亲的死,都会是空谈。
对他的谈论,不会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还会再加上一些骂名,这些年的忍受都会变成浮云。
这次的事情不管如何,他都已经有了对付他那位老祖父的手段。
别人不知道匈奴新成立的那个地方是何种手段,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