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司徒殿父亲的结拜兄弟,他称呼起来司徒殿兄弟二人很随意。
“您在这里停留些时间吗?”
陈南摇了摇头,“我刚从京城中赶来,在城外遇见了大郎的人,就让那人先回去了。
我马上要去大郎那边,我还带了一些不能和你说的东西。”
司徒殿点了点头,陈南说是不能和他说,但是也已经差不多告诉他是因为什么了。
司徒殿接过信封,抱拳行礼后,给了他一封信,说道:“南叔慢走。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信给兄长。”
陈南接过那封信,回了他个礼,然后离开了院子。
陈南是他祖父身边的暗卫,那种最重要的暗卫,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他是不会离开他祖父身边的。
揉了揉太阳穴,他坐到院子里的石桌旁边,打开那封祖父给他的信。
开篇就是老人对他的问候,问他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不好的话,送些东西过来给他。
看到这里,司徒殿的嘴角浮现一抹笑容,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后面说了有关司徒殿的事情,主要内容是老人在京城中的活络关系,还有就是他的婚事。
要不是老人说起来这件事情,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会有娃娃亲,这件事情可是那本书上从来没有提及过的。
司徒殿有些想骂自己有些不是人了,为什么有娃娃亲还要去勾栏?
他记得有一句老话,涝的涝死,旱的旱死。
这封信没什么太多的内容,应该担心的事情是他兄长那边的事情。
理了理思绪之后,司徒殿开始继续练字,练功是为了安全,写字才是让自己放松的事情。
老人的字体很是中正,算不上多么好看,可是当中有着比较特殊的气势,那种杀伐一般的气势,他写不出来。
平静了一会之后,他开始写日记,这是原主的习惯,他也开始慢慢养成了。
写了有关两句和许平生的约定,就开始写上午的一些事情。
“十八年八月二十一日,今日诸事繁杂。……不知兄长困顿于何事。……不知此般的清闲日子,还能够持续何时何日。”
接下来的日子就清闲很多了,白天就是刻碑写字,晚上就是练功。
没什么朋友是有些无趣不假,可是没什么朋友也有好处的,他不需要和别人太多的接触。
不是他不想交朋友,而是对于他来说,交朋友太累了,不如不交朋友省力气些,他身份现在可不是什么特别光荣的,会拖累人家的。
这边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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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很早,冬天来得也很早,只是依照钦天监的算法,今年的冬天会来的很晚。
迟则生变,今年秋天最后的路程,不会太平静的。
……
随着时间的推移,陇右这边的情况就愈发地平静,与这里相反的是,长关那边的事态愈发恶化。
越是这样的情况,司徒霏身上的担子就越重,哪怕皇帝的旨意已经到了这里,可是这不代表司徒霏不用负责任。
在暗地里,他在西北军的地界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可是在明面上,他只是长关的守将,这种所作所为,和僭越没什么区别。
有司徒正德的手令和他自身的官职很有必要,在西北军驻扎的附近,他和司徒正德在这里没什么区别。
只是放到官场上和长安城中,这就会成为御史们抨击他的理由,大郑的御史不会轻易地对西北军抨击。
可是一旦抨击起来,他们就会和长安城最常见的某种生物差不多,当然要更加疯狂一些,就和疯的那种生物差不多。
林晓很着急,要比司徒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