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您在,不然属下无论如何都安心不下来。”
男人神色依旧冰冷,语气却是和蔼了不少,“叔父客气了,我不在这里。叔父也能够解决的。”
魁梧大汉笑着说,“你和你父亲真像,明明都是说话不强势的人,偏偏是这幅强硬的样子。
你在这里,西北军的军心就不会乱。我也省下来了去安抚他们的时间,让我骂他们可以,安抚他们,我做不到。
哪有什么打仗害怕的道理?既然打仗的话,就要不怕死。”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笑着说道:“天快黑了,终于能够歇息一会。”
男人名叫司徒霏,司徒家的长孙,虽然不过是二十五岁的年纪,但是也已经是大郑数一数二的将领了。
等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看不清远处平原上的大营,司徒霏方才把手中的武器交给身旁的魁梧大汉。
大汉名曰严镇,严阵以待的严,镇守一方的镇。
严镇跟在司徒霏身后,司徒霏虽然是他的晚辈,可是觉得司徒霏和一个人很像,而那个人就是他跟随多年的老将军,司徒正德。
司徒霏下了城墙之后,也并没有直接去休息,而是去到了帅府中,作为西北军的统帅的祖父不在这里,他就是这里暂时的统帅。
守住这座长关,很重要,但是作为西北军的统帅,需要守住的,可不仅仅只有这个长关这一个地方,西北军名义上值守西北,但是几乎是大郑半个北疆和七成西部疆域都归着西北军保护。
那些边境的主要城池都由着西北军驻扎,而这些城池当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司徒霏所守的长关,别的城池失守,最多只会导致大郑沦陷几座城池。
而过了长关以东,就是那座碑山,而碑山再往东,就是一片平原,平原的最中心是大郑的皇都,长安城。
所以司徒霏要处理的事情很多,不是处理那些城池的政务,是处理军务和守卫一些百姓。
虽然长关附近没什么平原,但是长关所在的天水郡,却是大郑北部产粮的大郡之一,而且北部还有着大郑的马场。
他肩上的责任很重,所以哪怕他是个武将,并且很注意对自己的保养,却依旧改变不了他后脑上零星的几根白发。
夜幕逐渐深了,司徒霏房内的灯火依旧通明,却也能够见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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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摇曳。
司徒霏看着摇曳的灯火,想起来了有关祖父的一番言论。
不喜欢在子孙身边对大郑评价的老人,那一晚上说了一句很重的话,“国之社稷,怎可为摇曳灯火?随风摇摆,则风大而火止之。”
司徒霏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还是继续看着自己身前桌案上的官文,这些事情不是一天晚上就能够解决的,他需要的时间还很长。
……
而在此刻,司徒殿正在和许平生在月色当中练武,许平生看着司徒殿很标准,但是不连贯的动作,眉头紧锁。
司徒殿的样子,很像是司徒殿在那里欺骗他,因为司徒殿不记得接下来的每一记招式,可是却能够轻松地做出每一记动作。
许平生看着司徒殿那比自己还要熟练的西北军内部前身健体用的军拳,一阵头大,这个家伙看起来可不是一个会武的人啊,为什么出手之中隐约有宗师之范和罡风。
司徒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和许平生打了半天的拳之后,他觉得很舒服。
许平生疑惑,却也想着也许司徒殿是个练武奇才呢?
于是司徒殿就和许平生接着学拳,只是学了两遍,司徒殿就已经能够自己完整地打完一套拳。
在许平生的眼里,司徒殿就是一个绝世天才。而在司徒殿的眼里,不得不去赞叹自己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