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了。
绕过拓拔荒的队伍,经过那些冷眼围观,薛戈没什么,长春明就有些遭不住了,身体忍不住的轻轻发颤。
薛戈问到:“什么情况,不至于他们看你,你小子都瑟瑟发抖吧?”
长春明也算是心大的了,要不然当初自己的亲人把他卖了他还以为自己是来镀金的。
他白了一眼薛戈,神态正常,但语气不正常,是那种哆哆嗦嗦,被冻着了的语气。
“你,你,你没感到,感觉到很冷吗?”
他环抱胸口,有些无语。
薛戈仔细感受了一会,直到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之后这才说道:“你自己先找个人搭个伴,我得去看看什么情况。”
根本不等长春明说什么,薛戈快马夹腹来到了队伍最前面,一个翻身下了马就来到了一行队伍前。
这支队伍有几个熟面孔,但也不算熟面孔,毕竟都是一面之缘。
拓拔荒,拓拔狼,范醇,苏成成,李长.春,可芽不鸣以及虞城。
除了拓拔荒和拓拔狼,还有范醇他不知道底细之外,其余四个人都是从南方来的。
所以这件事情,是有关南方的事情。
他来到近前,直接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有一副棺材。”
薛戈一句话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有冷漠,有着急,有怜悯,还有讥讽。
当然,围着薛戈所认识的这几个人的人并不在少数,大多数都是拓拔荒和拓拔狼的官僚与军师参谋什么的。
李长.春来到了薛戈面前,他悄声说道:“薛将军,话可不能大半夜这样说,要不然这棺材里面躺着的,说不定就要找上你!”
薛戈嗤笑一声:“你怎么知道里面有东西躺着?”
李长.春的脸白了白,似乎是冷着他的身子,把他的脸都冻僵了。
他没说话,于是薛戈便将目光投向了可芽不鸣和虞城。
虞城面无表情,似乎这个娘娘腔这一次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了。
他没说话,至于可芽不鸣,好像也不愿意说话,他干瘦的身子在微微发颤,似乎这天气的转凉比预想中还要强。
拓拔狼倒是笑呵呵的解释,范醇本来想拦一手的,但奈何拓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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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已经开口了。
“听说有一个宗门叫横棺谷,就是棺材的棺,横陈的横,也就是横竖的横,谷嘛就是稻谷的谷。这个宗门行事的风格就是,自己想要什么东西,那就把棺材放在什么地方,然后待有缘人去揭开棺盖,然后一看究竟,至于会不会有危险,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流传这个宗门事迹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看着那些一脸讳莫如深,一句话都不敢说的人群,薛戈直接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宗门之中,最强的是谁,是老祖还是宗主,亦或者是太上宗主,最高什么境界,是哪国宗门?”
这一次是可芽不鸣说话了,他惨白的脸庞轻轻抽动,干瘦的脸上写满了惊惧。
“是我们草原上的裹尸宗门,其宗门内有多少强者不得而知,但当初光我见到的修士就要数十个之多,他们有一种法宝,可以装很多很多人,真的很多很多人!”
这个在战场上可以毫不犹豫的就拿自己同袍身体挡攻击的年轻人,脸上露出了那种他这一辈子记忆中最惊惧的表情!
那是一种几乎癫狂的表情。
“我曾经想过与之对抗,可他们手里面那件法宝就像是无底洞一样,把我的族人尽数吞掉了,后来我家的废墟里面多出来了一口红色的棺材,就和现在这个一模一样,只不过颜色不一样,并且花也差两朵!”
可芽不鸣指了指棺材左侧的图腾,上面有三朵正在绽放的花。
“那当初你有没有看见棺材打开?打开之后又出现了什么?”
范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