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如果还要战役,无需上报记录官,直接转达到我百客关就可以了!”
最后,拓拔狼说了这样一句话。
拓拔荒无动于衷,一句话都没有说。
……
清风,明月,荷塘,莲蓬。
一艘渡船上,两人相对而坐,桌上只有一碟花生米与两壶小酒。
“我不好这一口。”斐百叶朝前推了推酒壶,语气平淡。
向旭笑了笑:“斐公子不愿意喝我可以理解,但斐公子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知其长生之道,务深陷其中,长乐有方,十八待封,这十九个字,斐公子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不等脸色难看的斐百叶说话,向旭继而婉转说道:“大道五十也要给其一,我向旭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我相信,斐公子与我一般无二。”
斐百叶冷笑一声:“你配和我说这些话吗?”
向旭不怒反问:“何解?”
“身份不够还是地位不够?”
“难道说……”向旭刚毅的脸上露出笑意。
这位平时不苟言笑的城中将军,此时此刻露出的笑意是那么奸诈狡猾,看起来像极了一条偷腥的狐狸。
向旭推了推自己身前的两壶酒,语重心长:“本就不是一路人,硬要乘坐一条船,我去东你要往西,我们的路本就不一样,但奈何还是坐在了一条船上,这对于我们来说,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斐百叶默不作声,只是听着。
向旭从船夹中取出来了两个小杯子放在桌子上面,小小施展了一道不入流的水系术法清洁杯身。
“我一开始就说了,就算是高如只存在书中的天道那也不是完美无缺的,大道五十,其衍四九。”
“你想让我怎么做?”
向旭抚掌一笑,似乎很满意前者的这种表现:“薛长生知道吗?他想要让一个人死。”
斐百叶眼睛亮了一下,随后不以为意道:“不认识,就算认识了又怎么样,他想要让一个人死又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向旭笑了笑,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
“李淮安死了,京城那边会派人来查案,一般涉及到了内务府的事情,皇帝陛下都比较重视,毕竟近臣嘛,只要稍微沾亲带故一点,皇帝陛下就非常仁慈。”
想到那位如今不过束发之年的皇帝陛下,向旭心中叹息一声。
终归是没办法将所有掌握在自己手中,力量总归还是太小了,小到了还不够资格。
斐百叶被这个消息惊了一下:“李公公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难道说你们已经做了?!你们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你们就不怕皇帝陛下查出什么来!”
看着带着怒气视人的斐百叶,向旭有些意兴阑珊,他罢了摆手,独自一人倒酒喝酒,然后笑着说了一句:“与君共勉!”
斐百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脸上带着怒意:“向旭!”
巨大的力道将本就不是什么好物件的船桌给咂的四分五裂,在其上的酒壶更是跌落在地散为碎片。
唯有向旭似乎有先见之明,率先抓起酒壶与一只他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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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透过荷塘,反射的月光照应入船舱,船舱两人相对而坐,一人怒目,一人风轻云淡。
向旭,生岭城城主范师的第二支军队的主帅。
斐百叶,百客关斐家大公子,并不是顺位继承家主的继承人。
两人并没有到达明台境界,并没有大道显化与画卷天地,自然就没有太多本命物炼化了。
“别急啊,别急啊”
向旭笑意淡然,说出来的话也是那么风轻云淡。
只不过他身后那尊不怒自威的佛陀怒目,却被他以气血演绎而出,站于身后!
斐百叶气极反笑。
一尊与人等高的巨牧,头生长软角,瞳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