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最后彻底消失不见!
范醇双手一招,那在空中大放异彩的符箓瞬间被他收回衣袖当中。
(本章未完,请翻页)
颇有一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高山仰止的风度。
而那边的忠老只是皱着眉头有些吃力的一掌拍掉一记重达千斤的拳头。
当苏成成一拳朝着忠老的面门咂去的时候,忠老只是轻飘飘的一记手掌往下压,继而在后者另外一只拳头迎来时,一个侧身然后弯腰用另外一只手朝着后者的腹部打去。
苏成成冷笑一声便施展出来了一道术法,从手臂中冲出一条火龙盘旋在其手臂之上龇牙咧嘴。
苏成成再一次继续出拳如痴汉打拳,完全没有章法!
可这一次,忠老可不敢再出掌拦下这一拳了!
因为那龇牙咧嘴的火龙吐着性子咆哮一声便朝着忠老的肩膀撕咬而去!
若是不硬接,他李忠就要吃一记术法攻击,若是硬接,那他忠老就要吃一记武夫拳罡!
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拓拔狼拍了拍自己的手掌。
“行了苏成成,收手吧,要不然初来乍到第一天就打死了一个同袍,怎么说我们都不占理!”
苏成成面无表情的收了手,在那火龙即将撕咬上忠老的肩膀上时,它不甘心的朝着忠老咆哮一声,随后化为一缕小小的火苗消失不见!
距离忠老的面门只有一条手臂的长短距离,说的再晚一点,忠老也要被苏成成的拳罡炸的面目全非。
不是说忠老接不下这一拳,而是忠老根本没办法应付那年轻后辈一拳过后的另外一拳与一脚。
只要他挡下第一拳,那第二拳第三拳便要接踵而至,直到他李忠再也挡不住一拳。
年轻人的血确实要比老家伙们的血更灿然!
茶楼外响起了马蹄声。
立尺巷进不来马车,但马匹却可以进来。
“行了,我们也就不咄咄逼人了,既然已经得到了答案,那我也就打道回府了,不与你们过多作口舌之争了!”
拓拔狼伸了一个懒腰,看起来极其慵懒。
苏成成这一次罕见的没有沉默,他看向忠老扯了扯嘴角,似乎想说话。
“与薛戈说一声,我迟早要打烂他一排牙,要让他咽下去!”
忠老冷眼而视,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至此,本应该和平解决的事情最终还是没有和平解决。
蛇蜕临走前也告诉忠老,让他帮忙转告薛戈一句话。
“买卖依然在,如果想要继续做生意,可以去雪梅街的郎才铺子找他,那里是他们枫园所有人的落脚地。”
郎才铺子,忠老当然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是一家专卖文房用具的商铺。
最后茶楼的掌柜收了十文钱,他表示这就是他家最贵的茶叶了。
拓拔狼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了一粒碎银子甩给掌柜。
后者见状眼睛一亮,但入手之后掂量了一下,又露出来苦瓜脸。
不到二钱重量,怕是只值五钱铜板。
可怜了他的木薯茶,虽然是地瓜叶子,但那好歹也花了不少柴火吗。
马蹄践踏着青石板,一直盯着地面的拓拔荒看着那些青石板的缝隙,期待着可以从里面发现哪怕一颗铜钱。
“大伯!”
拓拔荒抬起头,看着自己这个侄儿。
还是那样文质彬彬的,看起来不温不火的,好像他只要做出这个样子,所有人都要忘记他其实是疯狗出家的。
拓拔荒看了一眼拓拔狼:“阿娘可还好?”
拓拔狼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意:“阿娘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