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国开朝三十多年以来,异性王终归是不曾出现的。
所以当小皇帝第一次准备要封一位大臣异性王时,很多朝中大臣一个个面面相觑诚惶诚恐,都表现的很是……“窃喜”?
吃了没有文化的亏,从小便阉割了的太监李淮安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面不免多了一些其他想法。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一个好兵。可一个不想当完人的人,那还算一个人吗?
传闻山上有秘法,可活死人生白骨,可续骨又重生。
自己的一条“大龙”若是想要恢复,那岂不是随手为之?
没有一个男人不想享受雨水之欢,天伦之乐。
所以当有人找到他并且让他给你做一些本就是他的分内的事情的时候,他很犹豫的接过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灵石,然后去做了那件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
在凌晨初夜时分,分道扬镳的好几个队伍里面,李淮安和他的小内侍一同往回走。
在路过一家酒铺的时候,李淮安打发走了那个小内侍,他独自一人进入了还没有打烊的酒铺。
酒铺不大,屁大的屋子里面摆了好几张桌子,让李淮安的眉头皱的很深。
打盹的酒铺老板只是看了一眼李淮安便再没有其他动作。
李淮安看见了那个半路上他遇到的男人,他走上前压低声音:“你不要命了?这里是你这种人可以来的地方吗!”
那个男人抬起头,喝了一口酒,然后在自己的大髯之下一阵摸索,摸出来了一把钥匙轻轻放在桌子上。
与桌子漆黑的颜色一样,钥匙放在桌子上便仿佛与桌子融为一体了一样,差点消失不见。
但本就习惯了将每件事情都观察入微的李淮安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把漆黑的钥匙上面的一滴小小的血滴。
他脸色聚变之下,猛的声音高昂了几分:“李长冬!”
男人下压了一下手:“别紧张,只是一些没开眼的小鬼挡了道路,我适当的为你扫了扫!”
酒铺老板抬起头,看着背对着他的那个死太监眼睛里面充满了杀意,他抬起手,然后又放下 一滴酒水便从高空的悬梁上面,滴入了他的眉心,酒铺老板打了个哆嗦,不再看向那个李淮安。
能在生岭城里面开的起酒铺并且可以占据一席之地的人,从来就没有一个不是没有背景大靠山的人。
李淮安的脸色一阵变化:“那我岂不是还应该谢谢你了?”
李长冬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之后,他的大髯上面沾了不少的酒水:“那是当然的,毕竟我们李公公是什么样的人,李公公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李淮安压下火气:“那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李长冬随意说道:“芝麻大小的屁事 我来做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闻言,李淮安这才彻底压下了自己心里面的火气:“那留下什么隐患没有?别到时候追查到我身上来了?”
李长冬这一次没有迅速回答,而是先喝完了杯中酒,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淮安后问道:“悬长汀认识吗?”
听到这个名字,李淮安整个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凭借着本能哆嗦了一下,好像这三个字就是他心里面的梦魇挥之不去又赶不走。
“不,不,不认识…”神色慌张完全藏不住事情的李淮安说出这三个字便已经表露出来了很多东西。
所以当那个李长冬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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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酒杯慢慢摩挲自己的下巴的时候,李淮安整个人都身体软趴趴的就趴在了桌子上像是一条死狗。
“如果有人知道了你居然私通外国商会收买自家国界里面的粮食以此谋利的话,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