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点燃一堆火炮,他却找不到引线找不到引爆点。
被薛戈拘押着的老者却是笑意讥讽越来越多,好像整张脸都已经皱到了一起,他看着远处那个虬髯大汉,似无声却有一道直入人心的声音同时传到薛戈与那虬髯大汉的心中。
“山河画卷已铺开,谁来执笔谁碾墨!”
薛戈一脸疑惑,那虬髯大汉却是脸色大喜!
“还不快快松开山槐道人,否则一会就要没机会了!”
那虬髯大汉神色着急,不断给薛戈打眼色。
薛戈顺手松开了掐住那位所谓的山槐道人的脖子。而那山槐道人却是已经慢慢的漂浮在空中。
那虬髯大汉不知从什么地方竟然取出来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墨锭以及一副长三丈宽百尺的画卷彻底铺开,然后在云海之上开始研墨铺卷!
薛戈默默的看着那虬髯大汉的动作,并没有去询问什么,因为他很确定,眼前之人所使用的一切东西,他都不可能拿的出来。所以与其与他一样慌里慌张的做事情不如慢慢的看着,下次有机会可以请教一二。
那被虬髯大汉称之为山槐道人的老者慢慢的开始以云海洗手,然后双脚踩在云海之上,待他重新落在薛戈所站之地时,他突然神色讥讽的回过头看了一眼薛戈,似乎在嘲讽他错过了一次天大的机缘幸事!
而当他将目光重新落在虬髯大汉的身上之时,虬髯大汉已经彻底将手中的墨锭彻底的磨成了一滩墨屑,继而手中突然有多出来了一只小如拇指大小的玉瓶,轻轻倾泻两分,瓶中便倾泻而出来一条直挂云海的长瀑!
“请君入画!”虬髯大汉一声大喝天地震动。
薛戈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异动竟然在虬髯大汉的爆喝声中有了轻微的发颤。那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碾压!
而那虬髯大汉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喜笑颜开,看着那个年轻人,他不由得感慨万千,甚至都有一些幸灾乐祸。但他现在还没有得意忘形,因为山槐道人还没有动笔,那万事还没有皆休!
薛戈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偶尔看一眼云海下的场景,偶尔看一眼不断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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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墨水的山槐道人
“槐”字来解,木,鬼,按照古树记载,槐树喜阴迎寒,若是世间真的有鬼并且惧怕阳光的话,那这些鬼便会在夜晚出现,白天再寄居于槐树当中。
山和槐结合,按照现在的薛戈来解释那就只能是山中有槐树,槐中有鬼名山槐。
那山槐道人挥墨之间,一副山河图便已经在数个呼吸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角落。一只山水老鹰如秃鹫一样立在光秃秃的山巅,俯视着群山之下的麻雀斑鸠。一颗小小的枯树下,无数只乌鸦正张开嘴巴看着山顶的老鹰,希望老鹰捕捉到的猎物尸骸可以多来点,多来点!
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便可以记录如此之多,薛戈不得不承认这位山槐道人的画技真的很好。
而那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虬髯大汉更是欣喜若狂,只是死死的压住自己心中的狂喜之意,看着薛戈时,眼睛里面出现了许多感激神色。
而他身上的气势在薛戈的感应当中正不断的节节攀升,如同一座小小的矮山正不断有人为他添砖加瓦,让他成为了一座让人仰头才可以看见的高峰!
云海下的战斗收了尾声,但薛戈并没有看到最后一幕,所以他也就没有看见那一幕骇人场景。
只有那位山槐道人在画一副万里长河图的时候笔锋一顿,继而继续挥笔泼墨。
云海下的刀光剑影实在是太强大了,只是一个出剑收剑的功夫便解决了一场不声不响不死不休的战斗。
那一缕魂魄远游也被一剑刺穿了身体,继而消散四方。
一位黑发